她性命。穆景曜不敢,也不舍,他虽有特殊癖好,却不敢坏了门中的规矩,更不
敢戕害门中人人瞩目的明日之星。恼怒之中,被欲火冲击得失去理智的穆景曜解
开裤带露出一只狰狞得令人作呕的丑物喝令道:「含进嘴里!」
是夜过后师傅所说的话言犹在耳:「今日之事你知我知,若是还有旁人知道
了,你的爹娘都会死,包括你!」
穆景曜日常的严厉与说一不二着实震慑了瞿羽湘,她只敢把此事压抑在小小
的心里。从此之后师傅不曾再骚扰于她,可她也本能地躲得远远地,再不敢与之
独处,拼了命地练功,只盼望早日艺成能离开门派。在眼前的那根阳物狰狞,丑
陋,恶心,挥之不去!命运如同劫火,将她烧得五内俱焚之时,每每见到男子便
觉浑身难受。从前尚能与师兄弟们打成一片的姑娘家总是刻意地躲开他们,以至
于青春浪漫的年华迸发男女之情时,瞿羽湘一无所觉,直至遇见了韩归雁……
恋童癖?我操你妈!吴征着实大怒加不忿!怒的是当世虽有不少富豪世家豢
养女童以供淫乐,穆景曜也不算太过出格,可他所来的世界里对这等人无比痛恨;
不忿的则是瞿羽湘连说男人阳物奇丑,恶心至极!他揉着下巴胡桩打量着胯间这
根物事,美观那是决计说不上,可是顶端圆圆,柱体比之顶端则小了一圈,那也
不丑。若是放在阳物届里比拼一下,还称得上帅哥一枚。
瞿羽湘浑浑噩噩地说完过往,现下她已不怕穆景曜的威胁,可此事她也不可
能四处宣扬,靠她一人想报复已身为云龙门主的穆景曜也是水中捞月。今日之意
外连连,不经意间便竹筒倒豆子般吐露个干干净净,倒觉略抒胸臆。她凝望韩归
雁道:「雁儿,我真的做不到。我……对你不住……也对吴大人不住,我……我
这便走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见你们。」
她将脸颊在韩归雁肩头连连摩挲,恋恋不舍,花了巨大的决心才站起身来抱
起衣物,踉踉跄跄地头也不回向房门走去,只怕再一回头,便再也支持不住。
韩归雁目光一闪,豁然起身追上伸手搭上瞿羽湘肩头道:「姐姐不忙。」她
玉手如风猝不及防地连点瞿羽湘背部几处大穴,趁瞿羽湘软倒之际横身将她抱起
又快步摆在小床上,怜惜又有些恶趣味地笑嘻嘻道:「方才让姐姐走不想走,现
下你想走也不许走了。」
女郎朝吴征挥了挥手招呼他近前,又朝瞿羽湘道:「姐姐的仇怨之事交给小
妹,姐姐只管放心。至于天下间的男子可不仅只有恶心,小妹的吴郎就好得很!
嘻嘻,姐姐也只管放心,此事可有许多的甜头可吃。吴郎,你还不快些来!」
吴征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不是要我接收了瞿羽湘吧?看韩归雁疼惜的模
样,只得甩甩头向小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