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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武植的话,宋江略沉吟了片刻,然后释然道:“贤弟可是要让吴学究和我一样,被定罪之后再上下打点以还清白之身?”
见武植不可置否,宋江点头道:“这倒是个极好的办法,难怪你要将吴学究抓起来。只是……”顿了下,宋江疑虑道:“只是吴学究这罪可是重罪,一旦定罪,不好打点啊,按照大宋律例……”
“什么大宋律例不律例的?”武植打断宋江,道:“律例大不过人情,哥哥别忘了,知府慕容彦达,那可是我们的老大哥!律例有一种定罪方式,我们就有一百种办法不按那上面来!哥哥以前也是做刀笔吏的,应该知晓其中门道。”
武植自信满满,宋江倒尴尬的笑了笑,刚才是他太迂腐了。
“只是,慕容知府大哥,会帮我们……周旋吗?”宋江问道,他对慕容彦达还不算太了解。
“一定会的。”武植神秘笑道。
事实上,他刚才和慕容彦达已经全部商量好了,剩下的就算武植不去过问,慕容彦达也会按部就班的把事情给办好的。
现在,和武植关系最铁的人,除了武松郓哥他们,就是这位慕容老哥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宋江终于将手中的一盅酒痛快的一饮而尽了,他敬佩的看着武植,一张脸,也笑成了一朵黑菊花,菊花上的一口大白牙倒是很显眼。
武植也嘿嘿笑了笑,宋江不知道的是,虽然武植对吴用一片良苦用心,但是也还是会好好蹂躏他一番的。
打是疼,骂是爱嘛!
既然要收吴用这等不凡之人,那么收之前,自然要狠狠磨磨他的性子,以后也好听使唤。
所谓君子欺之以方,武植虽然会去好好折磨吴用,但是他知道,吴用是文人,对于文人,无论怎么折磨都行,但是就是不能侮辱他,不然他会记恨你一辈子。
所以,抓吴用的时候,官兵才会那么客气,刀也不抽,刑具也不给吴用戴,都是武植的授意。
又折磨人家,又尊重人家,这可是个技术活,刚好武植深谙此道,保证把吴用折磨的生不如死,却又对自己欲|罢不能……
马上就到中秋节了,在中秋节前一天,青州日报终于刊登了一条震慑人心的天大的消息!
消息是从汴京传过来的。
武植在看到头版的那条大黑体字消息后,并没有像别人那样大惊失色,他只是挑了挑眉毛,扬了扬嘴角。
心中也终于暗暗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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