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缘由有三,第一,我神州六大镇卫军中以神霄军、破魔军二方军
卫实力最为强盛,此二方镇卫军皆为我庆室皇族后裔子弟所亲手掌控,实力强横,
肩负着拱卫我中陆皇族,定神洲的安全重要职责,非到万不得已之时是万万不能
越境出击的。」
「神霄军,破魔军?」赵启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暗暗默记着那大皇兄口中
所说的一应话语,却听他顿了一声又道:「这第二点不能镇守缘由便是我大庆朝
南北两境的镇卫军军心不稳恐生叛乱。」
「璃皇兄……你是说……那镇守南北极险之地的左玄和沧浪二方镇卫军……
这不能吧……」诚皇弟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一丝畏惧。
「怎么不能?左玄与沧浪二军,各自镇守我大庆朝南北陆边疆长达数百年来
未曾调任,其内势力错综复杂,早就已经不服我大庆朝的管束,吾皇龙渊陛下曾
下御令调遣两军主帅入神王宫中述职听令,却不想这二位镇守南北两陆边疆的军
国大帅却像是都相互串通好了一样,各自都上奏说重病在身无法前来,这两人如
此惧怕归朝,不是狼子野心又是什么?。」
「或许是他们真的有重病在身不能应召前来,大皇兄你是不是太过杞人忧天
了……」诚皇弟仍旧心存幻想说道。
「诚皇弟,糊涂!」但听那璃皇兄的声音重重哼了一声道:「据本朝暗门密
报,你口中这两位称病不能还朝的大将军俱都在暗中私募甲卫,疯狂扩充势力,
更是与那三川乱民多次密谋,妄图联合谋夺我大庆朝近千年的皇家基业。」
「啊,璃皇兄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便坐视他们这般纂权谋逆吗?」诚皇弟
的声音开始颤抖了起来。
「若单单只是南北这二卫军镇犯上作乱那我大庆朝倒也还不至于生乱。」璃
皇兄的声音说道:「我大庆朝余下的四大镇卫军大可以据守中洲国土不出,谅他
们赌上全军之力也没有那个实力能够攻克我大庆皇族一朝四洲之地。」
「难道我大庆朝还有其他的镇卫军们军心不稳?」诚皇弟的声音猜测道。
「不错!」那璃皇兄的声音好似显露出一丝疲惫之意说道:「就在几日前吾
皇龙渊帝再接宫中急报,那雷劫军所镇守的西陆边陲墨雲洲也出现了大量的叛乱,
雷劫军所辖本部四十万镇卫军被叛军一路攻伐全线溃败,精锐损失过半,现下雷
劫军仅存的二十万残军败将已经全部退入了大苍州境内,墨雲洲地界全境沦陷!」
那璃皇兄一番惊天言语既出,不单只是那诚皇弟的声音惊叫了一声,便连坐
在马车内从旁窥听的赵启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心中暗道「想不到神州九陆已经
崩塌了一大半,看来这大庆朝的好日子真的是要到头了。」
赵启心中一阵欢呼雀跃,只道自己对抗神殿之事好似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
巨困难。
「倘如此时间不能说动神念老殿主尽快开钟放律,待到那三川乱民再起祸事
联合起那左玄沧浪二卫军兴起叛乱,一同攻打我大庆朝之中陆腹地之时,说句更
难听点的话,便算是我大庆朝定苍禹最后三洲将士奋勇无双,将来犯之敌尽
数击退,我大庆朝举国实力倾覆之下亦是难存久矣!」璃皇兄的声音默默然叹道:
「诚皇弟,你现在知道,我等此次前往神殿面见神念殿主,这肩上所担的责任到
底有多重么?」
半晌,马车内二人尽皆未都发出半点声音,少顷只听诚皇弟的声音问道:
「璃皇兄,我大庆朝如今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吗?」
「那也未必,但眼下这条路却是我们现在最好的选择。」璃皇兄话音诡异道:
「若吾皇龙渊陛下敢于破釜沉舟,放出手中由秦王殿下亲自率领镇守神王宫最为
精锐的破魔军将士全力越境出击与之一搏,兴许还能够有扭转败局的可能!」
「放出破魔军……那却怎么使得……此举万万…万万不妥啊!」赵启只听那
诚皇弟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口气连说了两个万万道:「大皇兄,若是将我皇族精
锐全部外调,那我神王宫中不就无兵可守了吗,如果此时我中陆定神洲中也发生
叛乱,难不成我神王宫的一众皇室血脉还指望着神念那老东西的神霄军来救吗?
大皇兄你千万不可向皇兄陛下进此荒谬言论啊!」
「哼,倒是本王小瞧了你,想不到诚皇弟你这只知享乐的老色鬼胚子竟然也
是知晓这个道理的。」遂听璃皇兄沙哑的声音重重哼了一声道:「这方言论是朝
中那位顾大首辅的诛心之论,本王还没有昏庸到那种地步,这群妄图动摇我庆氏
皇族千秋基业的乱谋臣子们当真可杀,前几日夜里本王便奉命去抄了那顾长绕老
儿的家,将他的一应妻女尽数都关在了大牢里等候吾皇渊帝发落!」
「大皇兄谬赞,大皇兄谬赞!」然而此时赵启却听那诚皇弟的嗓音一下变的
干燥起来:「不知那老顽固的后辈宗亲顾婵鸣皇兄是否………」话音未落却被璃
皇兄一下从中打断道:「诚皇弟,这顾家小辈你就别动什么歪心思了,那是三皇
子殿下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