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朱载垕能因为要操心这些事,为把他自己后事办得更稳妥而想努力活得长久一些,以后依旧比原时空更多一点自珍自爱,并因此真地延缓他的生命几个月半载年余,那当然最好。
即使朱载垕依旧回到原来的思路轨道,五月朔日再次发出原时空二月会极门当众要辅臣商议办理后事大计的圣旨。具体情形也将会大不相同。既不会是原时空那种惊慌失措下的紧急托付,也不可能依旧是原封不动地一味依赖交付高拱。无论如何,如今的十岁冠礼太子,可不是原时空的朱翊钧那样完全在事外、事后接受结果。如今,谁也不会、谁也不能让他在事外,任何结果都离不了他的参与,也少不了他的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