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的小精灵。
和我相反,明一直都没那么烦恼;不愧是喂养者,看到自己的子民健康活泼,
内心自然也会感到十分愉快。
「接下来──」丝说,手指动个不停,「就是说好的分享时刻了。」
慢慢点一下头的我,仰躺到地上;在丝和明的面前,微微曲起四肢,好害羞!
知道明没打算回避,丝又一连笑了好几声。很显然的,她非常满意我和明的
态度。
一点也不保守的丝,正用最狰狞的表情,面对我的yīn_bù;连鳄鱼或土狼都不
比她凶恶,让我不敢直视。
慢慢的,舌头挤开yīn_chún,进入yīn_dào中段;鼻子呼出一大口气的丝,先用嘴巴
吸一大口;我瞇起眼睛,尽量不叫出来。
丝的动作很快,一点也不保留;除扭动舌头之外,她还轻咬yīn_dì;不要两分
钟,我就高潮了。
一直都很兴奋的明,很快提议:「睡前,我想和你们在肉室里做,可以吗?」
我光听到中段,就差点融化。伸长脖子的丝,抢着回答:「当然可以!」
一开始,我和丝的情况都差不多;额头与鼻樑等处都变得红通通,脑袋深处
好像快要沸腾。
而双眼圆睁的丝,除嘴角大大上扬外,笑声与呼吸声也都变得尖锐:「呜嘿、
哺呣、呼咻──」我早就提醒过她不下百次,要顾及到整体画面的美感。
「别那么像个怪物,要尽量表现得像人类。」我不厌其烦的说,丝却回:
「我一直都很像啊。」
「犯罪者不算!」
「呜──没办法,明太犯规了」丝说,使劲嘟着嘴。竟然把责任推给明,真
是不像话!
对於明的提议,我除了兴奋外,也松了好大一口气。
昨天,明和丝约会;可到了晚上,陪伴明的,却是我。
丝好像真的不介意,我却有不少罪恶感;即使情况反过来,我也不会生气或
伤心;身为姊姊,本来就该比妹妹坚强;即便我们的出生时间只差几秒,我也愿
意多让她几分。
但的确,一起服侍明,会让我安心一些;这些感想,我可不会和丝说;为避
免她又得寸进尺,我的态度得尽可能保留
然而,到了晚上,情况却和我想像中的有落差:进到肉室里,明很快就tuō_guāng
衣服;她有装上主要触──两根──,看来跟早些时候一样性急。可首先插进来
的,却是丝。都怪我先闭紧双眼,再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拨开yīn_chún;虽是对着
明,可丝就在她的身后。
很快的,明就来到我的左手边,以rǔ_fáng磨蹭我的颈子、耳背与后脑杓;除非
我开口要求,否则明通常都不会省略太多前戏。
当丝挺腰时,我的脑筋还未转过来;在身体注意到之后,我吓了一大跳;这
种粗鲁的插法,如两栖类般的滑溜感,我是再熟悉也不过的了。
是丝,不应该是这样的,太过分了!她两腿间的浓厚气味,逐渐盖过明的体
香;而一点排斥感,反而让我叫得更大声;好羞耻,无论有多舒服,我都不会承
认!
该不会,丝是硬把明给挤开的吧?想到这里,我立刻睁大双眼。在确定是明
把机会让给她之后,我才松一口气。
当明把双手放在我的腿上时,感觉就和昨天晚上差不多。她先是跟我说了几
遍「对不起」,然后再用一连串的抚摸与舔舐来安慰我。
想必是丝表现得过於飢渴,明才会做出这种决定;不愧是喂养者,会顾及到
每个触手生物的需求。
总之,我是不会对明有怨言的;她的烦恼,我们本来就有义务分担。
而一直把自己说得有多牺牲,好像也不太诚实;总体来说,我没有挣扎;四
肢的动作都不活跃,yín_shuǐ也正常分泌;和过去相比,我脸上的不悦,可能只剩下
不到十分之一;身心都已习惯丝的突袭,很合逻辑,可听起来好变态!
「明是怎么想的呢?」我忍不住问,抱着胸,「看到我在丝的怀中淫叫,你
还是和以前一样兴奋吗?」
丝看着明,后者点一下头,开口:「我爱你们,所以──看到你们结合,我
真的很开心」
接着,明开始舔舐我的额头与胸口。在这过程中,她又说一次:「抱歉啰。」
吐出舌头的我,握着明的右手,说:「我、我也很享受自己的无可就要之处。」
丝伸长脖子,强调:「这一点,我们都一样喔!」
适量的罪恶感,有如美酒一般的存在;在燃烧至一定程度后,会令糖霜与鲜
奶油显得更加甜美。
都一样、都一样,一直都这么离谱的我们,根本离不开彼此。
再这样下去,我不仅是对明,连对丝都会有所依赖;好像也不错,可在同时,
我又觉得该好好吐槽几句;先针对丝,然后是我自己,最后才轮到明。
还是算了,我想,留到下次吧;现在的重点,是专心享受,别破坏气氛。
和我料想的一样,丝的臀部很紧绷;完全不打算中断,更没有在射在外头的
意思。过约十分钟后,咬着牙的她,使劲一挺;主要触手稍微挤开我的子宫口,
在子宫颈nèi_shè出大量jīng_yè。
我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