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热流,从rǔ_tóu直击,yīn_dì。
再有yín_shuǐ喷溅到大腿上。我像是要起身,带得躺椅,嘎嘎直响。
忽然,觉得热流更加汹涌,四肢抽蓄颤抖。rǔ_tóu直立起来,银铃哗啦啦清脆
的响成一片。
yīn_dì强直伸出,yín_shuǐ像喷泉一样,喷涌。
躺椅咔咔咔的跳动,因地面不平,躺椅向窗户跳去。
我看见对面楼的人都在向我张望,指指戳戳。羞死人了。「呜呜呜呜哇哇哇,
把窗帘拉上吧。」
电热丝盘的黄字烙在我rǔ_fáng上,我又射出yín_shuǐ了。我头目森森,两眼一黑,
就昏迷过去了。
等我醒来,自己被夹在老爸两腿中间,手指还在抠弄yīn_dào,耳朵被嘴舔弄嘬
吸。浑身到处肿疼,老爸的舔弄倒使我非常舒服。
我搂住老爸的脖子,用脸在老爸的胡须上摩擦。
老爸说「电刑怎么样,什么感觉。」
「太刺激了,像飞上天一样。」
早上在浴室的大镜子里的我看自己,感到,自己老了一大块。
shuāng_rǔ本来坚挺高耸,现在变得下垂,屁股蛋也变得松弛。两眼也有了黑眼圈,
两腮也瘪下去了。
我的rǔ_fáng旁腋下被刺青刺出两竖行字
「黄鸟交交,止于棘,惴惴其栗」
这是咒我,要把我做成糟肉人殉祭祖。
另一边的rǔ_fáng上刺了一个红色的女屄,我的rǔ_tóu正好是yīn_dì。
「爸爸,你把我整得都变老了。你赔。」
老爸拿出三条金条,「好好保养一下,够了吗?」
我赶紧收好「美貌可千金不换。」
一日,我被老爸,整得声播邻里。被我哥听见了,我不知他怎么那天回家了。
家中的秘密被我哥发现了。
那星期里的一天,他到我住地找我,与我外面吃饭,说起这事,说妈妈地下
有知,绝饶不了我爸。
又说,都是后妈的诡计。把我搞得身败名裂,以后可以不给我嫁妆,也不用
分我家产。我倒没想过这些,就大哭起来,也是我从没想过妈妈,一想现在人不
人鬼不鬼的,就哭得更悲切了。
我哥看我俩一男一女,哭哭啼啼,人都看我们,就带我去开一个房间。
到了很晚,看我不哭了,就要分手回去了。
「你说我半天,就这么走了。」
「我又没说你,你好好休息吧。」
「你走了我也休息不了。」
「那怎么办。」
「你抱抱我。」
「你又不是没抱过。」
我激烈亲吻,把哥哥拉上床。解他的裤子。
他说「不行」
「老山羊玩得,你当然也要玩。」
哥哥的玉茎被我强行吞吐,我把rǔ_fáng给他嘬舔,他看我的rǔ_fáng上的刺花,
「这不是屄吗,有什么好看,跟妓女一样,我不舔。」
「还不是你老爸干得好事,不舔这就舔我的真屄。」我俩六九式,互相调弄,
最后就真的作出luàn_lún的事。我哥羞愧不已,「老爸luàn_lún在先,你愧什么。快活是
真的。」
我哥其实也去去过各种妓院。还开过洋荤,还玩过白俄妓女。
他固定女朋友就有两个,也不说要娶哪一个,只是在享受齐人之福。
那他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这都是老山羊教你的。」
「他的花招是多,可我也不是都跟他学的。」
后来我哥发现我的私生活很随便。就憋坏主意。问我可以不可以,帮帮他。
他就是给他上司拉皮条。我说要礼物。
他还真把我介绍给他上司了。奇怪,我就喜欢大叔。也许是被老爸训练的。
当然我是享受大叔,不是伺候大叔。
他玩我几次就淡了。我收到意大利的高跟鞋,法国香水。我哥当了黄浦区的
三青团书记。大叔见识了学生妹。
我干脆就住到上峰给哥哥的cc宿舍里,一齐同居了,有时还和俩嫂嫂玩3
p,4p。也不用租房了。还安全。
特工总部的人原来都是cc,所以不找cc麻烦,只抓军统,和共党。我老
爸还给他们当中介,给他们绑的票说和赎金。
5。
我又重回复旦,这回我上的是法学院,我被人,包括我爸,非法禁固非刑肆
虐。不能讨回公道,也要看看,法律如何写的。
那个说我是托派的辅导员,听说也被枪毙了,罪名是托派。
想当初,所有的同学都不理我,当我是托派。
我只好去投工会,参加浦东游击队。
现在物是人非,没人认识我。
投入全英文的学习,还要,当交通,隔三差五去一趟浦东。只好找几个同学,
代抄笔记。当然有代价,就是陪睡呗。
到了寒暑假,就到苏北总部,去受训。现在我外勤的保密级别高了,不单在
苏北街上不能露面,连组织内部也尽可能不让人见到。
我整天藏在杨部的小院里。三人大被同眠。过去杨太教我,现在我教杨太,
各种精致的新潮。
我的任务继续潜伏,不许红色,粉红都不行。要灰色。
「我现在有点黄,被划为yù_nǚ一类。」
「你何只是有点黄,脱了衣服就是一个妓女了,也好,你还可小小当应召女
郎。应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