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
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
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
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我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
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
间出来,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
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程洋倒像年长的男
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我的身
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可馨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
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我
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我绕出花坛
远远地让他们发现,可馨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我依然掩饰不
住瞠目结舌的表情。
7。那天晚上,我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
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我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
我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我的肌肤上使我清醒,在
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
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
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别吓着了!是我的鞋。」那突而其来的声
音,吓得我差点尖叫起来。我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我问道:「你疯了,可馨刚回了卧室。」程明德还是躺在床上,他说:「我
跟我早就分开房子睡觉了。」我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
脚来到我的跟前。一只手搁在我头上,把我的脸倒扳了过来,吻我的嘴。舌头在
我的口腔里滑动如蛇,我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他把我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我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
几下。他扑向了我,他的双手扳住了我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我的两
腿中间。
我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我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
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
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
的感觉,我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我一样,舌头尖尖地、
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我的
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他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我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
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我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
地跳动着,在我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我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
东西吞纳进了我的口中,随着我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
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他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
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他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
记继续在我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我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
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我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
入我的里面。
我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
后,我的花瓣以及yīn_máo全都湿了,我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我的意愿,而是那时我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我紧抓
着他表示出了我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
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他跟我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我两腿间那隆
起的地方,guī_tóu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我抬高臀
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我
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我的ròu_tǐ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
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他那东西的抽动时,我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
来。他把我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