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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妹妹张若芸逼迫,又受锦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尉府去会那花花太岁。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高衙内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锦儿先为她做了晚饭,若贞哽咽吃下。锦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尉府?”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锦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yín_chóng!”若贞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锦儿陪若贞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她见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小姐这身子,便是锦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那些臭男人了。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高衙内了。”
若贞脸上一红,手指一弹锦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他说话。他……他这般用强,强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官人……今夜之事,切莫对官人提起……”
锦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锦儿决不让大官人知晓。大官人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我自陪小姐去。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若贞羞道:“我却着实担心。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官人……那份耐久……更远非官人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
锦儿帖耳笑道:“小姐,锦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若贞一呆道:“什么“暖情香”?”
锦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往日小姐服侍大官人时,锦儿见大官人只喜枪棒,不近女色,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
若贞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
锦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若贞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锦儿正笑时,突见若贞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京城无双,难怪高衙内为小姐丢了魂去!”
若贞娇躯一软,也握住锦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甑。”突然想到林冲,一时兴趣然,眼泪又要滚出。
锦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官人保得贞洁。”
若贞心神稍安。她柔肠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高衙内早早泄阳!
锦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若贞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锦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若贞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
若贞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
锦儿将若贞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若贞shuāng_rǔ,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锦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若贞羞道:“不如换成肚兜。”
锦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高衙内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若贞shuāng_rǔ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锦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锦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
若贞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
锦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没见过。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sū_xiōng,叫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
若贞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林冲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当年与官人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sū_xiōng,太过诱人。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锦儿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