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子聪的脸色越加不好,王小琪也渐入窘迫,站在伴郎团的马飞,对这个上门挑衅的小三再也不可忍受,不等周昌道说完,马飞前迈几步,指着边骂,“姓周的,你个王八蛋,见我兄弟结婚,你故意找茬是吧?好,不就是欠你东西吗,老子现在就还给你……”
说着,马飞就近在t台附近的酒桌摸起一个酒瓶,未等周昌道看明白,就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这一下劲大力沉,已经开瓶的红酒像颗彩色的炸弹,爆在了周昌道的脑袋上。
顺着七荤八素的脑袋,红酒汩汩而流,明洁的灯光下,更像是鲜红的血液。
大厅的人一下子被惊呆了,大家谁也没有想到,马飞会像疯子一样,不顾一切的向这个男人出手。
尽管同样吃惊,大象却暗暗的对着马飞竖起大拇指,心头涌来一句,“砸的好,爽……”
远离厅门的两家宾客,生怕婚礼上闹出什么意外,不由紧张兮兮直了起身,一脸缄默的向门口张望。
作为婚礼的东道主,萧父再也没有等待新郎新娘敬酒的闲心逸致,来不和及王小琪的父亲打招呼,就一脸仓促的向门口奔去。这事儿闹得,真是丢人,守着这么多亲朋好友,这王家以后的颜面该往哪搁?
红酒瓶子接吻到周昌道脑袋的那一刻,王小琪的心突然像燃烧后的煤渣,轻轻一踩,尽为碎末。遏制不住心里的担忧,抬脚就想走下台,可在离身的那一刻,一股浑厚的力量,幽灵一般,死死禁锢了自己脚步。
轻轻的扭过头,她看见了萧子聪决然而又麻木的眼睛。
在枯黄熬干的眼神下,萧子聪正静静凝视着她,紧握住她的那只手,此刻变得更加有力。
微微的摇了摇头,王小琪一下子读懂了萧子聪的意思,是啊,即便眼前这个人伤的再重再狠,这个时机,自己也不能迈出脚下的这一步。
如果今天不顾一切,冲向那个抱着玫瑰花来的男人。那么,至此一生,不仅自己,还有不远处惊慌而立的两家人,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我的心早已属于你,今时今日,你又何苦来掺和这场纷争。掖藏住一脸的悲伤,王小琪爱意缠绵,眼睛布上了一层浓雾。
摸摸脑袋上的玻璃碎片,头痛欲裂的周昌道再也无法像刚入门时那般沉着,这满屋子虚晃的人影,并非每一个都会用嘴巴给他讲道理。可今天的来意,还未曾表明,就这么草草收场,似乎有些窝囊。
而那个盛气凌云的马飞,可不在意他的什么来意,趁自己恍惚的这会儿,貌似手里又摸起了一个酒瓶。看大家伙恶意相向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人想去阻止他。
怀里的玫瑰花娇艳明媚,纷纷洒洒的红酒飘落在花上,释放出嗜血的寒气。一切皆是徒劳吗?不,我周昌道绝对不会输,况且在我眼里,那个萧子聪永远都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二流角色。无论家世,经历,财富,甚至是相貌,我样样胜他,他凭什么可以得到明明不再爱他的小琪?就凭他比我早认识小琪几年吗?
一切还没有结束,现在才刚刚开始。
陡添几分坚毅,周昌道撸了一把**的头发,昂首挺胸,把手里的玫瑰花,举过头顶,大声扬言,“别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儿,离开那个人,来我怀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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