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什么王爷的下面,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是什么?」明月长到这般大,
从没见过男人赤裸身体,看着宇文铎的下体和自己不同,竟有个东西能从裤里飞
出大为讶然。
「那是男人的宝贝,咦,你又不是没有?」李子涵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也
未多思,只因假山那边风云变幻,又起花头,勾的李子涵看了过去。
莺歌跪在碧草之上,犹似刚才在王莲叶上的姿势,燕舞又被放在了她的背上,
一对春笋般的脚丫被压在雪峰上,宇文铎正捏着她小巧的脚跟在磨那一对翘翘的
乳蒂子,这姿势不堪羞人之极,燕舞不由得闭上眼睛,却被宇文铎喝了一句,「
小妮子,睁开眼,自己握着磨给爷看!」强拉过燕舞的手握住粉嫩的足跟,要她
自己来。
燕舞瞬间晕红了双靥,一双大眼颤颤的拨转,强忍羞涩,自己玩弄起来,偏
她身下的莺歌同样感到了羞人之极的情绪,竟跟着轻轻颤抖,立身不稳,一对姐
妹花竟如风摆杨柳般的荏弱楚楚。宇文铎豹眼狠狠地锁在那一对被足跟碾压的缩
进去又弹出来的乳蒂子上,大手一探,将虎口卡在燕舞的mì_xué口,分花拨柳般的
挤开两片花瓣。
莺歌刚听姐姐叫了一声,就感觉后庭菊蕊被一根烫烫的拇指压住,那拇指带
着薄茧,嚣张跋扈的占据要害顿时就要攻城掠地,莺歌又惊又怕,哀哀求告,「
还望王爷怜惜奴家姐妹碧瓜初破,轻缓些个!」声音又娇又涩糯糯连连,听得宇
文铎心中一动,手下的力道竟真的轻了三分。
燕舞只觉男人的虎口卡在蛤口,嫩瓣一会被压开一会被揉拢,那力道张张弛
弛,也不知扯到了哪里,心里突地一跳,竟觉的嫩瓣间倏的麻痒掠过,浑身都软
了下来,几个回,就听身下的男人笑这说,「小丫头的yīn_dì子探头探脑的,是
要给爷尝尝的么?」言罢竟对着刚刚探出头的yīn_dì子屈指一弹。燕舞惊叫一声,
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串银液缓缓地顺着被扯开的花瓣淌下。这一下太过厉害,
莺歌与她姐妹连心,竟同时觉得腿间yīn_dì处又痛又麻又舒服,诸般曼妙的滋味跟
着涌起,芳心乱跳跟着潮润,拧动着将菊蕊往那手指凑去浅浅的咬了一点点。
宇文铎喝道,「好姣人的丫头,原来喜欢这个滋味,yīn_dì子不许缩回去,伸
出来,爷再给你两下好的!」说着又把燕舞缩回去的yīn_dì给挤了出来磨蹭,见它
娇娇的复有翘起,倏的又是一弹,不过三五弹,就把燕舞逼得蛮腰险些闪断,频
频哀告,「王爷饶了燕舞,再不能这么玩了,燕舞要……要……」双眸开,波
光乱颤,小嘴词不达意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求着求着突然咬住了唇,竟一大股蜜
液掉了下来,正落在莺啼的菊蕊上。偏此时宇文铎的拇指正在用力往莺歌的菊蕊
里钻,借着这团水花,毫无声息的破门而入。
莺歌本就被姐姐越来越痛快的感觉引得心乱如麻犹如蚁咬,水穴虽未被翻弄
可跟着春潮暗涌,及至菊蕊突然地被这么一插,竟也跟着小丢出一股,几点水花
迸出,落在碧草上。宇文铎看着眼热,用力一掰燕舞的玉股,脚跟一动,两朵乳
蒂突地弹起,宇文铎挺起热腾腾的紫狞狞的ròu_bàng猛地往燕舞的水穴杀进去。
「她很疼吗?」明月看着哭起来的燕舞不自觉的把心里的疑问嘟囔出来。
李子涵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地搂住了她,两个手臂牢牢地抱住了她的腰,听
她突然出声,却只听到一个疼字,便不假思的应了一句心里的话,「嗯,很疼,
涨的难受。」说完,下面那根暴涨的坏东西还顶着明月的后腰蹭了蹭。
明月这才回过神,发现那个少年竟抱着自己,后面也不知拿了个什么,烫烫
的硬硬的,硌着后腰,便扭着身要转过来瞧。「你用什么戳着我?反正这会我也
不敢跑出去,你放开我吧。」李子涵松开了点,任他转了过来,却还是环着他,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个小厮身上竟有股似乳香又似兰香的味道,深深一吸又消失
不见,不去找偏又隐约浮动,诡异的狠让他舍不得放开。李子涵因为一些缘故长
到这个年纪还未经人事,他身边伺候的丫头们从不许近身服侍,因此,竟从未闻
过女儿香,此时甫一察觉,本能的被吸引,就舍不得松手了。
明月转身的时候,领口有些松,雪白的一段脖颈就露了出来,看的李子涵心
里又是一动,怎么他脸上和脖子上的肤色差了许多。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就消失,
原来明月转过来就去撩他的衣摆。「让我看看!」「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李子涵有些羞恼的捉住明月的小手,胯下那话儿被明月没轻没重的触了一下
竟然弹跳了起来。明月抿唇稚气一笑,笑的古怪,大大的黑眼珠流光溢彩的旋转,
活泼泼的露出狡黠,竟如和小伴笑闹一样,嘲笑说,「我知道了,定是和刚才那
个什么王爷一样的东西,你趁早拿出来给我瞧瞧,要不我就要叫了,那个王爷就
在对面,听到了你可要被打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