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徐立一定很讨厌他……。
趴在方向盘上丧气着,「算了……。」如果徐立真的要分开,分开就能让徐立稍微释怀的话,也就、就分了吧……。
唉……。
揣着沮丧心情当成心理準备,下车后,步履蹒跚地走进医院,每一步都度日如年地折磨人,越是接近病房心里越害怕,脑子越是空白。
过去的恋情告吹,也没有如今这尚未成为事实的来得痛彻心扉。
终于,到了病房门口,深呼吸几口气,赴死般走进。
见那布帘尚未拉开,想来还在睡回笼觉,他一走进,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不只如此,床边留下了让阿家班长霎时急如热锅蚂蚁的物事——被拔掉的静脉注射针头。
点滴架上的点滴还在,离体的血迹在床单上晕了一小圈一小圈大小不一的红点点,针尖还继续流滴出应该滴进徐立身体里的药水。
脑子里炸开了!
他奔出病房,整个人快趴在护理站的柜檯,「护、护士,我、我连上的弟兄呢?」指着病房急问。
「是哪一床的弟兄?」
「就、就那一床,他把点滴拔掉……唉!」一声急叹,不等护士查询就跑开,抱着头在长廊上忖着想着徐立会跑去哪……。
若大的医院,谁能想到谁会往哪里去?!
此刻脑海浮现辅导长说的话:「你负责让徐立开心,他心里好过了就不会伤害他自己……。」
伤害他自己……。
别、别啊徐立……别!
他直奔医院顶楼,边爬边又想起:「病人最是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胡思乱想……。」
越想越心惊胆跳,脚下步伐越跨越大。
来到顶楼,推开安全门来到顶楼外,他急忙找了一圈没见到徐立,又冲下楼去找,每层病房他都找,找的动静不小,引起一些骚动,让护理人员给拦下,但他只喊说「我找人,病人不见了。」就抢过身继续找。
就在快要动用警卫的时候,他到一楼,奔至医院外,站在人车经过的地方,嘴里碎念着:「受了伤你也要跑……。」
找得很窝囊、很洩气,很担忧又使不上力……。
然后…他看到了很像徐立的身影,坐在停车场旁的花圃边上,对着停车场发呆,他二话不说跑上前确认。
「徐立!」他喊。
初恋的青涩啊…………下次不要写这种,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