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叶晨?贫道炼魔天一火。”一火道人开口问道。
“晚辈正是叶晨,见过一火前辈。”叶晨看向一火道人行礼说道。
“嗯~”一火道人点了点头,道:“你所说之事非同小可,不知你可有凭证?”
“晚辈也只是无意中听朋友提起,实是不知真假,但想来那位朋友是不会乱说的。”叶晨朗声道。
“叶小友,不知道你那位朋友乃是何人,可否说与大家知晓吗?”那看上去很是悠闲的年轻男子问道
“这个~请恕晚辈不便透露,还请前辈见谅。”叶晨转身看向年轻男子说道。
“无妨~”年轻男子笑道:“叶小友你此番心意,我正道仙宗是不会忘记的。”
年轻男子以目扫视在座另几位元婴真君,笑问:“是吧?诸位道友!”
众位元婴真君也都均点头附议。
易北心见众人对叶晨印象皆不错,含笑看向紫云说道:“紫云师侄。”
紫云闻言刚欲起身,却被易北心摆手制止。
“我有件事情想问一问你。”易北心接着说道:“还请师侄坦言相告。”
“易师叔但问无妨,紫云定知无不言。”
“好~这两位可是你仙剑门下弟子?”易北心以手指向吴良秦歌二人问道。
“易师叔,此事还是由晚辈来回答罢。”叶晨出言道:“我紫云师叔她对此事并不知情。”
“哦?那你且说来听听。”易北心收敛起了笑容,道。
“易掌门,各位前辈,此二人乃晚辈所交的朋友,此番闻听凌波仙境召开凌波盛会,想前来观礼,但不得山门而入,故晚辈将他二人鱼目混珠冒充本门弟子带上山来,此乃晚辈一人之主意,与我紫云师叔及仙剑门并无干系。还请各位前辈恕罪!”
“哦?是吗?”钟柏忽然开口说道:“那本座想问一问这位吴良道友,你上山观礼,为何于昨日破除我真灵门布下的禁制,且强行破窗进入我门下女弟子所居之地,不知这又算是哪门子的观礼?”
钟柏说到最后,语气已然变的森然。
整座仙殿的气氛也陡然变的异常压抑,只有那年轻男子元真河神情已然悠闲,颇为玩味的看向叶晨等人。
吴良一张胖脸上已然渗出许多汗珠,这件事实在是无法解释,且越是解释就越是说不清。
难道说自己爱慕薛夜依,人家不愿意相见,便强行破窗而入?
虽说都是修道男女,但毕竟人家还是未出阁的女子,自己这般说只怕于事无补突然毁了对方清誉。
“都是晚辈的错,晚辈无话可说。”吴良开口说道,颇有几分壮烈之意。
“你倒是承认的爽快!”钟柏转首看向易北心道:“此二人来历不明,行事下作,非我正道中人,只怕是魔道之人潜入凌波盛会的细作也说不定。”
钟柏此言无异于晴日惊雷,若是吴良与秦歌被打上魔道细作的烙印,即便不死,只怕也难全身而退离开凌波山。
“钟道友,此事非同小可,不知你可有真凭实据。”易北心缓缓开口说道。
“我门下有一弟子,名唤古远,易掌门将他唤来一问便知。”钟柏道。
“如此甚好!”易北心道。
不一会,真灵门的炼气十层弟子古远被沁羽领进凌波仙殿。
“弟子古远,拜见各位前辈及易掌门。”古远恭敬行礼道。
“罢了~”易北心摆手道:“先前听你钟师叔祖说,你有话要对本座及各位前辈说,可有此事?”
“弟子确是有话要说。”古远转首看向吴良秦歌二人:“此二人胆大妄为居心叵测,弟子怀疑他二人乃是魔道中人,潜入凌波山欲行不轨。”
“怀疑?”元真河懒懒说道:“我正道中人何时仅凭怀疑二字,便能随意给人定罪了?”
“古远。”钟柏喝道:“你若无真凭实据,怎敢在此胡言乱语?”
“师叔祖与各位前辈请听晚辈把话说完。”古远不慌不忙道:“这吴良道友无端强闯本门薛师叔居所之事各位前辈也都已知晓,弟子就不多说了。不知道各位前辈可否听说前晚凌波城城北普通凡人被残杀之事?”
“此事又与他二人何干?”一火道人皱着眉头问道。
“前辈有所不知,事发之时,此二人就在现场。此事有多位凌波城内散修可以作证,据此推论,此二人有很大可能便是协助妖族屠杀我人族凡人的帮凶,即便不是,也绝脱离不了干系,因此弟子认为,此二人乃魔道宗门之人已是昭然若揭之事。”
在场所有人,包括叶晨在内,总算听明白了。原来古远竟然指证吴良秦歌二人乃是前晚凌波城惨案的帮凶,若真坐实了此事,只怕吴良秦歌此生再也无法离开凌波山了。
屠杀普通凡人之罪名,放到任何一个仙道宗门,都是十恶不赦严重之极的重罪。
吴良与秦歌怎么也想到,自己居然会突然间就成了凌波城惨案的帮凶,且似乎还有人可以出来作证。
这几乎就是**裸的诬陷!
若非是在这凌波仙殿之上,若非殿内有数位元婴真君在座,只怕吴良秦歌早就忍不住出手将这古远拿下,先给他抽上十几个大嘴巴再说。
叶晨心知古远心存不良,此次只怕是有心前来诬陷,不然又怎会找寻到所谓的证人。
“晚辈愿以性命相保,他二人绝无可能勾结妖族做出那等大恶之事。”叶晨看向易北心说道:“易宗主,晚辈有几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