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其变化的第一时间,阮舒滞了滞,连忙要收回手。傅令元却伸手扣住她的腕,将她的手抓回来,完全覆在了上面。
阮舒:“……”
她抬头看他。
他尚在开车,视线依旧未曾转移地盯着前方,菲薄的唇吐出两个字:“帮我。”
“……”阮舒提醒,“你在开车。”
“我开我的车,你做你的事。并不影响。”傅令元有理有据的,“现在塞车,车速慢。不会有问题的。”
阮舒:“……”
傅令元带着她的手在上面揉了揉:“傅太太算一算,我们几天没做了?傅太太再想一想,在温泉池,你是怎么撩的我的火最后还不给我灭。”
阮舒:“……”
这几天他们在冷战,连睡觉都隔得老远,还做什么做?
温泉池那里,她当时只是单纯地想给他点接吻的福利,没考虑太多。结果搞得他险些擦枪走火……
她捺了捺唇角:“三哥不是该对女人的触碰习惯了么?怎么身体还那么敏感,轻而易举说起火就起火。”
“呵。”傅令元哧声。“傅太太不必拐着弯儿吃其他女人的醋,也不必拐着弯儿说我是精虫。我承认我在你面前就是特别有性、欲。我早说过,你在存在本身对我就是一种挑、逗,刚刚还主动来碰我的老二,我得性功能残障才能没反应。”
阮舒:“……”他在性、事上怎么总是那么理直气壮……
“你再不帮我,我就开不了车了。”傅令元嗓音低低的,携着隐忍的暗哑。
阮舒明媚地笑:“那我如果说,我就是想看三哥这样求而不得的痛苦的样子呢?”
车子应声停下来,傅令元扭过头来看她,深深眯眸:“那我只能让车子一直停在这车流中间,让和傅太太来成雨中车、震。”
阮舒浅浅弯了一下唇,终是触上他的拉链。
他停车,其实只是因为恰好碰上红灯。没一会儿,车子重新启动。
阮舒小心翼翼地帮他套弄,傅令元状似十分专心地看车。
逼仄的车厢内,弥漫开来一股声色的气息。
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她的手都酸了,还没有抵达绿水豪庭。阮舒抬头,从她的角度,看到的是他抿得笔直的唇线和绷得紧紧的下颔,呼吸十分沉重。
紧接着她望向车窗外才发现,旁边车道的车子行进速度分明比他们快。
阮舒一愣,便听自他们车后传来“嘟嘟嘟”狂摁车喇叭的声音,俨然在催促他们。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开慢车……
傅令元就算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察觉她要松手,率先出声。有点威胁的意味:“关键时刻,你敢半途而废,就是搭上你下半辈子的性福。”
阮舒瞪他一眼,加快套弄的速度,没多久,骤然一阵热烫喷到她的手心里。
车子同时猛地靠边停。
傅令元往后靠上椅背,长长地松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方才释放的释放的那个瞬间。
阮舒兀自抽了纸巾擦手,怎么擦都还是黏糊糊的。
“辛苦傅太太。”
她听言侧头看他。看到他的嘴角挂上得到纾解的愉悦笑意。
阮舒瞪了他一眼。
傅令元反而笑得愈发愉悦:“傅太太比以前害羞了。”
阮舒别开脸,不理会他的调侃。
这回只两分钟,便抵达绿水豪庭。
一回到家,她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
傅令元随后也进来浴室,当她不存在似的自顾自脱衣服,然后走进去淋浴间洗澡。
阮舒洗完手就要出去。
傅令元探身出来问:“傅太太不一起?”
阮舒终于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三哥自便。”
离开卧室,她直接去了书房。
邮箱里躺了不少的邮件,其实等明天再处理也不是不可以,但她还是翻阅了过去。将能回复的都先回复了,不能回复的暂且标了星。
最后她停留在关于华兴的资料上,颇为头疼地撑手驻了下巴。
书房的门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打开。
阮舒之所以能立马留意到,是因为嗅到了浓浓的中药味。
果然,转瞬傅令元便将碗到她的面前:“傅太太,该喝药了。”
阮舒瞥他。
他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一大片的胸膛,靠坐在大班桌。懒懒地又将盛中药的碗朝她递近两分。
盯一眼碗面呈现的黑乎乎的颜色,阮舒拧眉:“三哥熬的?”
傅令元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确定它熬出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阮舒质疑。
“傅太太还是别浪费时间,无论怎样你都必须得喝。”傅令元拿眼睨她,提醒,“听说凉了会更苦。”
阮舒慢吞吞地接过碗,听他又用诱哄的口吻劝道:“乖乖喝完,给你奖励。”
她瞥他一眼,然后将碗里的药一口闷下。
和想象中的一样苦。
阮舒深深皱眉,丢碗到桌上。
傅令元竟然还颇为变态地检查了一下碗底,见只留了少许沉淀的药渣,他才满意地勾勾唇。下一秒他便弯下身来,捏住阮舒的下巴把她的头稍抬起,履行他的承诺。
没想到探进她口腔的瞬间,她故意藏着没咽下去的一口中药便渡到他的嘴里去。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硬是令他咽下了肚子。
她这才松开他,双手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