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哭道:“找不到我哥,我哥说割草去了,现在也没见人!”
最坏的情况就是金锁偷偷游水溺亡了。河里的大人们立即把自己的孩提溜上岸,然后沿着河岸开始找人。
闻讯疯跑来的金锁娘朱氏,大声嚎哭着,她跪在河岸边给村里的男人们磕头,求他们帮着寻找金锁。银锁走过去扶着朱氏,母两抱着一团哭的伤心欲绝。
大人们都沿着河岸寻,有人在河岸拐弯处发现了一个装满鹅鹅草的背篓,正是金锁的。朱氏见到这个背篓,立刻昏厥过去。后面赶来的一些媳妇婆赶紧给朱氏掐人中,朱氏缓过劲儿醒来,哭的嗓都哑了。
金锁的背篓放在此处,一定是在此处溺水了。村里水性好的男人都跳到河里捞人,此处河岸并不浅,男人们憋着一口气,潜到水里,一寸一寸的摸着。
长福心如刀割,这种打捞自己儿的心疼,憋的他脸色发紫。族长桃大爷赶紧叫人把长福从水里拖上岸,安排几个年轻的后生继续下水捞人。
长福心疼的紧紧揪着岸边的野草,他这个当爹的没有照看好自己的儿,悔恨的自责的泪水如断线的珠洒落下来。
岸边围满了村民,大宝几个平日里一起玩的小伙伴早已泪流满面,平日里金锁的欢声笑语犹在眼前,仿佛那个用尿浇蚂蚁洞的混小,仿佛那个朝他们拨水的混小,仿佛那个炫耀着狗刨式的混小还在身边晃动似得,只要你一转身一回头,就能看见他似得。
终于,有人大喊一声捞到了。
朱氏仅存的那点希望也破灭了,她哀嚎一声又昏了过去。
长福站起来,接过金锁小小的身板,孩的四肢无力的低垂着。长福把金锁倒立抱着不断的抖动,大手使劲拍打着金锁的后背。呛入肺部的水很快就从口鼻里流泻出来,可是,直到口鼻里流水都夹带着血水,金锁仍软塌塌的没了生气。
长福一边哭一边拍着孩,七岁大的孩,跟个小鸡一样被长福抖着,长福不停的嚎叫着金锁金锁,没有任何回应。长富把金锁摊放在地上,朱氏醒过来,哀嚎着扑到金锁身上,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儿的名字,银锁和小妹妹桃叶也站在一旁哭个不停。
金锁早已经没气了。
周围的村民都哭成一片,桃大爷红着眼睛,安排几个村民上前帮忙,有人取来一把黑布伞,撑开遮住在金锁头上,长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抱着金锁慢慢的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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