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扶上了他的肩,微弓着身子,也不知道是想远离还是把自己送的更近一些。
傅清和勾起一抹笑,晚晚还是这样经不起撩拨,稍微一碰,那穴儿的水就跟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连绵不断的往下淌着,自顾自的张开了小嘴,一副哀求着想要被喂饱的模样。
他伸出手指卷上黏稠的往下滴的蜜液,缠绕着温热的细丝,然后送进口内。
温热的,甜腻的汁液在嘴里爆开让人心动的味觉盛宴。
这是来自晚晚的馈赠,独属于他的那一份甜蜜。
他将指节上挂着的汁液舔舐干净,就张嘴贴上了少女的私处。
秦晚花苞上的毛发有些稀疏,但还是被男人的手指卷了卷缠在了食指上,稍微一拉就是细微的疼痛以及伴随而来的快意,让人有些着迷。
少女的花穴已经很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了,充当着守卫作用的花瓣早就乐不思蜀的裂开了一个小口,等着来自男人的喂食。
滑腻的汁水侵染了整个花苞,舌头舔上去都是幼嫩的,青涩的,甜蜜的,傅清和微眯着眼,享受着大餐前的甜点。
秦晚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控制不住的把放在男人肩上的手移到了男人的头上,微微用力一压,试图让这种带来更多不满足的触碰变得让她舒服一些。
傅清和顺着娇妻少有的主动行为,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了那处销魂地里。
舌尖不再含蓄,用力的抵在红肿变硬的yīn_dì处狠狠的研磨着,唇瓣将两片花瓣都包裹进去,灵活的舌头,舔过敏感多汁的缝隙逐渐下移,绕着淌着汁水的穴口打着转儿。
秦晚呜咽一声,有些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她的腰肢越发的软了,连带着双腿都有些站不住,酸软无力的让她急迫的想找一个支撑点,但是被男人的大掌擒住,只能委屈的半倚着,压住攀上男人的腰的yù_wàng,咬着唇被送上了高潮。
汁水飞溅,零零落落的全都进了男人的嘴里,少数溅在了的发上和衣襟处,散发着旖旎的香气。
秦晚仰着头,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即将脱口的呻吟压进了喉咙里。
傅清和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把秦晚环进了怀里,他含着她白嫩的耳垂噬咬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嘘,有人来了。”
傅清和是习武之人,院子外的脚步声自然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秦晚睁大双眼,有些羞窘和害怕,想让他放开自己,但被男人捂住的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细碎声音,无奈之下,她只好伸出小舌头在他的掌心舔了几下,试图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让他放开自己。
傅清和被掌心传来的舔舐感弄的心头火热,他偏了偏头,浮动着暗焰的双瞳直直的对上了秦晚被泪水打湿的晶莹杏眸,男人的瞳孔里仿佛燃烧着的扑面而来的情欲之火让她刚刚才去过一次的穴内又开始不知足的缠紧,吞咽着,像是要把空气都咬成碎片。
秦晚羞窘的不行,在快要被婆婆撞见这般羞耻场景的时候,她甚至更想要了。
她绝对是被男人带坏了!
长公主是个温婉和煦的长辈,对待自家儿媳妇儿总是春风细雨般的温柔态度,所以她今天也是在门口站定后,就轻敲着秦晚的门,询问道:“晚丫头,听下人说你又把关在屋子里,连晚膳都没用,本宫知道你担忧和儿,但是也不能把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
傅清和眯了眯眼,张了张嘴,无声的询问着面露心虚的秦晚:你不好好吃饭?
秦晚心里叫苦,连连陪笑:我就是吃不下!我待会就吃!
傅清和笑的更温柔了。
屋外,长公主心急了,生怕那小姑娘在屋子里暗自垂泪呢!
都怪自家儿子,啥都已经闷在心里,这么大的事也不说出来,这让晚丫头怎么能放心?
她担忧的又开口道:“晚丫头,你快些把门打开,就算吃不下饭,也得用些糕点吧?”
突然,秦晚的声音传了出来:“娘,你等等,我梳洗一下。”
长公主应了一声,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没过一会儿,吱呀一声,门来了。
长公主松了口气:“晚丫头你可算……出来了?和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屋内,秦晚正襟危坐着,她的粉面含春,小巧的鼻翼上是透明的汗珠,挺直的脊背微微战栗,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傅清和把玩着茶杯,眼神在触到她暗含祈求的目光时微微一顿,却置之不理,转过头去安抚着又惊又喜的长公主,一一应答着她的提问。
她毕竟是长公主殿下,对待国事还是存了几分忧虑的。
“皇兄他真的……?”
“嗯,死了。”
“那如今的新帝?”
“真是让人想不到,这是你推动的?”
“嗯,他的儿子很不错,有天分。”
秦晚感觉他们的交谈声离她更远,每一个声调都像是陷入了棉花里,模模糊糊的让人听不真切。
因为她的身体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那是用玉石打造的yáng_jù,脉络和形状都堪称完美,不仅颜色漂亮,并且触手温凉,可见这玉石的不平凡,但是如今却被女人的甬道紧紧含住,被汁液淌了满身,玉yáng_jù都在少女高温的穴道里变得灼热。
时间倒回开门前。
傅清和有些气恼她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木盒,他慢条斯理打开,然后对她笑:“晚晚不乖,所以罚你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