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爬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我们终于上到了第五道坎,张大力指了指前方,说再走两百米就可以看到舅爷家了。
本来是已经气喘嘘嘘的我累的半死不活了,可是一听到张大力说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我的疲惫感立马没了,但是心跳却加快了,也不知道是爬坡爬的,还是张大力这句话刺动了我的神经,因为我想到了张大力给我讲的他舅爷那恐怖的死相,弄不好那间院子里真的有个被扒了皮血淋淋挂在树上的尸体等着我们去拜访,而且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那尸体会不会已经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散发着腐臭不说尸体血肉上面还沾满了苍蝇和肉蛆,当我们打开院门的时候院子里苍蝇乱飞,一股恶臭扑向鼻孔,想到这里我神经不禁颤抖了一下,不敢再往下想,但是脑海里却反复设想出待会儿我们一打开门院门会看到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可能人就是这样吧,明知道有些事情很恐怖,但是大脑却就是不受自己控制,偏偏就往那些最恐怖的场景上联想。
我看了看其他几人,孔叔听了张大力的话看着前方脸色也变得沉重严肃起来,而小飞更甚,不敢往张大力指的方向看,似乎他极不情愿再回到那个地方去。
几个小时颠簸之后,我们即将到达目的地,来之前,我心里多多少少觉得这事有点刺激,想尽快抵达这里一探究竟,当然也不是说我就没有同情心,别人舅爷死了我还觉得刺激,我说的是恐惧和好奇给我带来的刺激,而此时,当我知道我所处的位置离那间院子只有不足两百米时,那股刺激感和好奇心已经当然无存,剩下的只有内心时隐时现恐惧和心跳,我看了看表,此时已经下午五六点,山上的天色似乎晚的比较早,山顶的雾气也正逐渐降了下来,我们四人站在山路上,没有人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