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肖依的yín_shuǐ又把ròu_bàng浸得湿湿滑滑的了。我左右张望,想找块草茂盛的地方将肖依放在上面,又怕地不平伤到肖依,心里后悔没带块床单之类的东西。挪动几步,用脚踩踩,都不理想。忽然想起“金瓶梅”里西门庆的“倒插蜡烛”的玩儿法,就准备自己先坐到地上,让肖依在我上面干。
我在她后面扯起裙子,两团圆滚滚的白嫩屁股蛋儿就呈现在我面前。
肖依披头散髮,回过头来望我一眼,说:“来吧,我不行了!”我急忙挺起大ròu_bàng,肖依吃吃一笑,回手打在我大腿上:“坏蛋!你往哪插呀?”我伸手去摸,才知道顶在了pì_yǎn儿上。赶紧向下移,可顶了几次,怎么也找不到地方,因爲肉缝里到处是湿湿滑滑的。肖依又吃吃浪笑,她回手攥住我的ròu_bàng,来回套弄几下,然后拉向自己的肉缝,对准小ròu_dòng说:“行了,使劲儿吧!”我应声一顶,“仆叽”一声,ròu_bàng插进了一半。“哎呀!妈呀!”肖依呻叫起来。
我头一次和肖依玩儿这种姿势,因而格外兴奋。我发现这种站立的背后姿势由于屁股蛋儿的挤压,yīn_dào紧缩增强,使yīn_jīng感觉非常舒服。chōu_chā时碰撞柔软和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更增加了一种征服欲。我一开始还是短促、快速地抽送。
yín_shuǐ啧啧后又改爲肖依最喜欢的长抽、勐送、四处搅动的干法。可第一次往里勐插时,肖依“哎呀”一声,连声说“不行”我忙问怎么回事儿,她回头看看我们两人身体的交合处,说:“我也不知怎么了,今天你那东西怎么那么长?顶得我里面有点疼!”
我用手掰开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儿,继续chōu_chā起来。当ròu_bàng慢慢向外抽出时,肖依张大嘴长长地吸气,当我勐地往里插入时,她又咬牙象拚命似得狠狠地长哼一声。突然,肖依勐地回手按住我的屁股,抬头侧脸对我说:“等一下!东,你!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我吓了一跳,赶紧停止chōu_chā,回头四处张望。四周一片寂静。远处教室里的灯光映照在树林里,旁边小河里的水也反射出粼粼的光。“没有哇!”
我轻轻抚摸,将ròu_bàng挺了进去。肖依“啊”一声,埋下头继续享受我的玩弄。
我将上身伏在肖依的后背上,两手伸进裙子里抚摸那对硬挺的rǔ_fáng,手指头捏弄两隻勃起的rǔ_tóu。肖依的哼声急促起来,小声làng_jiào起来:“嗯!嗯!啊!啊!好弟弟!你!你真会玩儿!姐姐让!让你玩!玩晕了!大jī_bā好硬!好粗!好!好长!顶!顶死我!我了!!!弟弟操!操得真好!姐姐让!让你操!操一辈子!你一辈子!你的小!小骚屄!小洞!真紧!!!依!你要是舒服!就大声哼!哼出来吧!没人听见的!”
肖依一开始还强忍,“啊!操得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对!对!再使劲儿!对!哎呀哎呀!顶得发麻!别!别停!操死我吧!操烂我吧!”肖依已经快高潮了,因爲她屁股开始主动扭动起来,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清晰,肖依紧紧扶住的那棵树也随我们的摇沙作响。
终于,肖依回手抓住我崩得紧紧的屁股,死命往里掐,发出长长的哭似的喊叫:“啊!啊!啊!我来了!我要死啦!”一股热流涌向我的yīn_jīng,yīn_dào肉璧有节奏地收缩,ròu_dòng口强有力地夹住我的yīn_jīng根部,我浑身象通了电流一样僵直,guī_tóu一麻,一股热流从我腹部冲进yīn_jīng,从guī_tóu勐烈pēn_shè出来。肖依身子一抖,连声呻叫,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倒下去。我赶忙抱住她,她回过身来,紧紧搂住我,除了喘气,一声不语。
我感觉到胸前有些湿,低头一看,肖依在我怀里轻轻抽泣。我慌了,忙问怎么回事。她焉然一笑:“没什么,我是高兴!我现在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右手抬起她的下巴,认真地说:“依姐,嫁给我吧!我毕业了就娶你!”“我是你姐呢!你不怕别人笑话你呀!我比你大那么多。”
肖依沉闷了一会儿,轻声歎了口气,说:“唉,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你还有你的前程,怎么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现在才17岁,心思会变的。”
她伸手抓住我半软的ròu_bàng,轻轻抚弄了“谁能担保将来碰到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你不动坏心思?嫁给你,我可真不放心呢!”我急忙发誓:“不会的!我永远爱你!”“哼,现在就有这么多小女孩苍蝇似地围住你,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却一想起你就觉得不行了,看见你就忍不住。
以后你无论走到哪,别忘了姐姐呀!”说完就又哭。我心中难受得不行,脸上滚下来,在嘴角处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脸上。发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约好,提前两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个哥哥都生活在另一个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爲她大学毕业后还没回过家,何况她的哥哥就要择日结婚了。我因爲校学生会要组织社会调查,还要晚回家半个月。
肖依临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场难捨难分的缠绵。我叫她给我写信,她说不好,因爲怕信寄到家里被我父母发现。我说打电话,她还说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说我给她写,她犹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