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双颊潮红,她艰难的吐出顶在喉咙里的ròu_bàng,回过头来用媚惑的眼神看着刚才险些犯下大错被众人痛殴的男人,轻轻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将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娇喘着对那名仍抱头蹲在地上的男人轻声说道:“刚才是红玉不小心,让这位兄受委屈了,请用红玉这娇嫩的菊门做补偿,来作为对红玉的惩罚吧。”
那男人正是一心无辜的怒火无处发泄,当下便挺着ròu_bàng扑向红玉,怒吼道:“也好,就让我操烂你这骚婊子的pì_yǎn,让你吓唬我们,害的我被打成这样!”
说着,挺着干燥的粗大ròu_bàng便对着红玉的菊门猛地捅进,粗野的在菊门深处来回挺动,猛力的chōu_chā起来,肥胖的小腹撞击着红玉白皙的玉臀,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响。
看着狭小阴暗的室内四个人激烈的xìng_jiāo,想到眼前这名yín_dàng女子高贵的身份,围在一旁的其他人都再也忍不住,纷纷围拢过去,挺着兴奋的ròu_bàng抓起红玉的玉臂美腿便兴奋的摩蹭捅弄起来,再轮不上用红玉手脚泄欲的男人则抓住红玉披散开的秀发,缠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套弄着,还将ròu_bàng顶在红玉脸上兴奋的擦拭着,不一会就射了红玉满脸,红玉张开嘴贪婪的吞咽着男人的jīng_yè,还不时的让男人射进自己的鼻孔里,用力吸进自己的气管中,呛得自己剧烈咳嗽起来,颤抖的娇躯同时刺激着所有扑在自己身上chōu_chā的男人更加的兴奋。
很快第一批操红玉ròu_dòng的男人就在红玉高深的技巧里败下阵来,围在一旁的男人则迅速补充上来,重新发力猛干着,不久便将红玉送上一波高过一波的绝顶高潮里,红玉很快便眼光涣散,神情呆滞,任人大力操弄自己身体的任意部位。
就这样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却听到门外传来一连串女子巧笑嫣然快步走过的声音,远方也隐约飘来马车滚滚驶近的声音,正挺着ròu_bàng在红玉额头纹饰上shè_jīng的男人,顾不上自己的jīng_yè只涂满了一半纹饰,急切的大喊道:“不好,快……快给这婊子收拾一下,老板回来了,等会收货的人还要带这婊子去见老板呢!”
“你们的老板……唔……是谁?”
红玉含着满满一嘴jīng_yè,含混不清的问道,刚才射进她嘴里的几个男人不准她在高潮之前咽下jīng_yè,越来越多的jīng_yè从红玉嘴角溢出,挂在红玉的脸上,看起来一副淫靡的美人含精。红玉一边问,一边伸手抓住说话男人的ròu_bàng顶在自己额头纹饰上,套弄着挤出更多的jīng_yè,含混不清的说道:“不急,先给红玉……唔……重新涂一下额头的纹饰……唔……好久没机会化妆……都有些褪色了。”
男人被红玉套着ròu_bàng撸出更多jīng_yè,终于将红玉额头的纹饰涂满,红玉冰凉的手指异常舒爽的刺激让他兴奋的大叫起来:“我们的老板……啊……便是江都……江都第一美人……”
话还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紧锁的木门便被人抬腿跺开,红玉只闻到一阵香风扑面,脸上已经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轻轻微笑起来。只听踹门而入的那名美艳女子冷笑着问道:“我不在这半个月,你们又在这里搞了些什么?弄得老娘的杂货屋满屋子都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下贱男人的臭味。”
正围在红玉身旁的男人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的匍匐在站在门口的美艳女子脚下不住颤抖着求饶:“老板……实在是小人们该死,小人们那天自作张,替老板收了一个上等货色,正在这屋子里验货,没想到这女人太有味道,小人们一时把持不住,才弄得杂货屋里有些脏乱。”
“岂止是脏乱,老娘用鼻子闻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
那名女子怒气冲冲的娇喝道:“再说,谁给你们权利替老娘收货的?要是那种不上相的女人,不是砸了老娘花满楼的招牌吗?再说,你们又是lún_jiān又是撒尿,再好的货色也不知道这些天被你们糟蹋成了什么样,你们这些败家的东西,趁早给我死了算了!所有人,立即给我把这屋子清干净,罚工钱半年,然后把这个被你们玩烂的脏女人给我扔出去!”
红玉故意侧过脸去不让她看见,那名美艳女子只看到一个女人躺在男人骚臭的尿液里,被粗暴的撑开的mì_xué和菊门里还不断向外淌着jīng_yè,嘴里更是含着男人恶臭的排泄物,当下更是怒不可遏,抬腿踢着那些跪地求饶的男人。
“可是老板……这女人是……是我们只花了一文钱就买下来的……而且……而且是天墉城门下一名女子亲自送货过来的……”
说话的男人不敢泄露红玉的身份,只是含糊不清的提示到这笔买卖有多划算。
那名美艳女子也是冰雪聪明的人物,微微一怔,仔细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拭去污秽后显露出的完美身材,稍加思,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上前几步,轻声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可否转过脸来让我……”
“好久不见了,瑾娘姑娘。”
红玉不等她说完,已微笑着站起身,向眼前面露惊异的美艳女子拱手行礼道:“花满楼月下一别,姑娘可还安好?”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