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最后,顶在mì_xué口处的那根棒状物猛地一抖,重重弹在红玉最敏感的yīn_dì上,只听红玉啊的一声làng_jiào,mì_xué里yín_shuǐ激射而出,红玉美目泛白,娇媚的喘息着,无力的岔开腿瘫坐在椅子上,身体依旧随着不断运动的机关一起一伏的颤抖着。
跪在地上的一众仆役听到红玉娇媚入骨的淫làng_jiào声,顾不得瑾娘不准他们抬头的命令,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玉双腿之间的美景看去,众人这才发现从椅子座垫下不知何时已经被顶起两根粗大的棒状凸起,恰好顶在红玉坐下后的mì_xué和菊门的位置,正隔着座垫摩蹭着红玉两处ròu_dòng附近最为敏感的部位,爽得红玉再也保持不住平日里端庄肃穆的姿态,yín_dàng的本性暴露无遗。红玉两腿间淫靡的美景看得众人性欲大发,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掏出ròu_bàng套弄起来,淫亵的眼光死死的盯住红玉无耻的岔开的白皙双腿间的湿润mì_xué,如果不是惧怕瑾娘的威严,这会早就一拥而上尽情的奸淫红玉的美妙女体了。
看到红玉几乎是瞬间便被机关挑逗到了高潮,瑾娘轻蔑的笑了笑,缓缓说道:“想不到红玉姑娘平日里高贵端庄,只不过用了一点点春药,就也是个如此yín_dàng敏感的sāo_huò呢。”
说着,瑾娘变本加厉的将扶手上暗藏的机关一扭到底,只听红玉的座椅下砰的一声,红玉身下的座垫便瞬间四分五裂,两根半人高、足有三指粗细的ròu_bàng状机括从座椅下猛地弹出,直接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的mì_xué和菊门深处。
原本沉浸在高潮里不住娇喘呻吟的红玉,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惊恐的睁大双眼,唔的发出一声惨烈的闷哼,瘫坐在座椅上的娇躯被硬生生的顶到半空,紧绷的身体抵在mì_xué菊门最深处的两根木棒上剧烈的颤抖着,积聚在双腿间的yín_shuǐ淋漓滴落。
“哈哈哈哈……”
瑾娘见红玉整个人被两根木棒顶起到半空,两条白皙的美腿在空中无力的颤抖着,忍不住得意的仰天狂笑道:“红玉啊红玉,你这个骚婊子,自从花满楼初见,老娘就一直对被你比下去耿耿于怀,心里恨不得你被无数粗鲁野蛮的男人活活干死,或者让人lún_jiān到怀孕,给各种肮脏下贱的男人生孩子。可惜你出身高贵,又身怀绝学,本以为我这些念想永远都无法实现,没想到你平日里妩媚端庄,其实却是个yín_dàng下贱的sāo_huò,现在你自愿接受我的调教,终于还是落到我手里,难道你就不怕老娘我趁机报复,让人把你活活干死吗?”
“被人活活……干死……红玉……啊……求之不得……”
瑾娘没想到红玉整个人被顶到半空,悬在空中被木棒紧紧的抵在mì_xué和菊门深处,在一波又一波绝顶高潮的刺激下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诧异的抬头看去,却见红玉轻咬纤指,yín_dàng的扭动着娇躯,让两根顶在mì_xué和菊门深处的木棒能更充分的刺激敏感点,一边眼含娇媚的看着瑾娘说道:“但我对瑾娘可以说……啊……是一见如故……啊……美人惜美人……啊……爽死红玉了……粗暴点……干烂红玉的sāo_xué……以江都花满楼……
第一美人瑾娘……艳冠群芳的名声……啊……想必不会是那等心思狭隘之人……
啊……所以红玉……啊……才愿意请瑾娘相助……接受花满楼的性奴调教……啊……不行了……又……又快要高潮了啊……”
“没想到你这个sāo_huò倒还真会说话,也罢,老娘又岂是那等心思狭隘之人?既然你放心让我调教,老娘自然也不会亏待于你!”
说着,瑾娘忽然松开扶手上的机关,两根半人高的机括猛地缩回座椅下,红玉正闭眼舒服的享受着又一波即将来临的绝顶高潮,却忽然失去mì_xué和菊门里的支撑,被从半空中狠狠摔下来,沾满yín_shuǐ的玉臀猛地砸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红玉被摔得闷哼一声,两腿岔开瘫坐在地上久久动弹不得,然而方才她马上就要被干到高潮,mì_xué和菊门里却忽然没了正猛烈chōu_chā的机括,正要喷薄而出的快感被硬生生打断,弄得红玉欲火中烧,脸上顿时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幽怨的瞥了一眼冷笑着看着她的瑾娘,一双晶莹剔透的纤手便忍不住向自己mì_xué摸去。
不等她手指触及mì_xué,瑾娘眼神一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黑色皮鞭,纤手一抖,只听啪的一声,红玉刚要探入mì_xué的手指便被狠狠打落一旁,顿时红肿起来,红玉急切的呻吟着看向瑾娘,瑾娘冷笑着说道:“怪不得那些臭男人一见到你,都忍不住想要将你奸淫一番,除了你天性yín_dàng外,你这种不管什么触碰到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敏感体质,也能极大的满足他们的征服欲。但身为绝世淫姬,若是被一根疲软的短小ròu_bàng都能干到高潮,又靠什么去满足去征服你所渴望的奇绝ròu_b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