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红玉很快张嘴噙住那根骚臭的软ròu_bàng,用香舌将那根毫无反应的ròu_bàng紧紧裹住,含在嘴里不停的咂吸舔弄,还不时的用舌尖顶着ròu_bàng在上颚软肉上挤压起来。那老头阳痿多年的ròu_bàng虽然依旧毫无反应,但是看着红玉这般绝色美人心甘情愿的趴在自己胯下给自己舔阳痿的ròu_bàng,不顾久未清洗的ròu_bàng发出的刺鼻骚臭,仔细的吮吸ròu_bàng的每一处角落,舌尖甚至还顶进满是尿垢的马眼里咂弄,吸了满满一嘴淡黄色尿垢后还抬起脸美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满足的吞咽下去,让老头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也不再生气,自顾自的看着红玉对着自己毫无反应的ròu_bàng又吹又舔,竭尽所能。
同时红玉也不敢冷落了那个正怒不可遏的侏儒,生怕他又和老头吵起来,伸手也剥下他的裤子,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住侏儒那根还不及红玉手指一半长短的ròu_bàng,将它端在手心里轻轻磨蹭,却同样是软塌塌的没有反应。红玉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面对自己挑逗而毫无反应的ròu_bàng,根本不知该从何做起才能让它兴奋起来,更何况第一次见就要同时对付两根,又吹又舔又揉又捏,急的面红耳赤,一老一小两个男人笑嘻嘻的只是玩弄着红玉的秀发。
“红玉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弄得小的ròu_bàng好凉好难受……”
眼看着半天时间很快就快要过去,两个丑陋无比的男人都是无动于衷,红玉正急的不知所措,性拉着老头蹲在地上,让他的疲软ròu_bàng与那侏儒的ròu_bàng并排,自己则动扶着两根软绵绵的ròu_bàng在自己一双美乳上磨蹭起来,让自己兴奋的乳珠顶进两人的马眼,伸出手隔着白皙冰凉的软肉捏住着两人无精打采的guī_tóu揉捏起来,侏儒从没有试过这种玩法,第一次见到有女人愿意跪在地上用美乳为自己磨蹭ròu_bàng,在这样的视觉和触觉刺激下,那根被认为是天阉的ròu_bàng竟然稍微起了点反应,轻轻的颤抖起来,爽得侏儒不由得皱起眉头,倒抽一口冷气说道。
“小哥哥,这……这便是所谓的乳交,也就是用红玉这对jù_rǔ去侍候刺激小哥哥的ròu_bàng,让小哥哥的ròu_bàng得到满足的一种xìng_jiāo方法,除了这般顶着红玉的乳珠,还可以把红玉的乳沟当做sāo_xué一般尽情chōu_chā,如果小哥哥的ròu_bàng能兴奋一点,最好玩的莫过于将ròu_bàng从红玉的乳沟底端插入,用乳沟夹住小哥哥的ròu_bàng,让红玉用嘴来舔弄小哥哥的guī_tóu,红玉以前只对一个人用过这样的方法,让那个人爽得射了红玉一脸呢……”
红玉一边把头埋在自己shuāng_rǔ间,交替着舔弄两人依旧疲软的guī_tóu楞沟,一边用娇媚的声音说着yín_dàng的话语,挑逗着侏儒稍有反应的ròu_bàng。
“没有用的,老子这根ròu_bàng自从三十多年前那次受了惊,之后不知道试了多少办法,也还是没能让它恢复如初。后来几个生性yín_dàng又争强好胜的名门贵妇知道了这事,曾经相约前来,轮番对我的ròu_bàng进行挑逗玩弄,看最后究竟是谁技巧高明,能让我的ròu_bàng兴奋起来。但是不管她们是吸是舔,还是用骚屄pì_yǎn夹住我的ròu_bàng挑弄,甚至四五个一起挑逗我,两个人舔弄我的guī_tóu和ròu_bàng,另一个人趴在下面舔弄我的gāo_wán,其他人则捧着自己的美乳在我身上到处磨蹭,但是连着试了三四个月,最后还是没有人能让我兴奋起来,到最后她们全都累的动弹不得,只好铩羽而归。”
老头对自己阳痿反而换来众多美女的侍候大为得意,兴奋的对不停的换着方法刺激自己ròu_bàng的红玉说道:“就连花满楼老板瑾娘听说后,也是把我招进绣房里,想尽一切办法刺激我,瑾老板的技巧又岂是那些庸俗脂粉能比得了的?经过几十天的连番挑逗,她终于发现唯一能让我感到兴奋的方法,只可惜她虽然般刺激,直到今天我还是只能略微勃起片刻,还是无法兴奋到shè_jīng。瑾老板那样性感yín_dàng的女人都做不到,你这小sāo_huò半天时间里又怎么可能做到?”
红玉闻言心如刀绞,眼看着半天时间马上就要过去,可是眼前两个男人的ròu_bàng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变化。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没能通过这项调教,就难免被瑾娘当做花满楼的招牌挂在门前展览,红玉心里虽然对此也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人紫胤真人,红玉便急的双眼通红,泪水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红玉看着兴奋的大呼小叫的侏儒,咬了咬牙,忽然双手撑地改成了趴跪的姿势,将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诱惑的轻轻摇动着,无耻的张开双腿将自己紧致的mì_xué暴露在两个始终无动于衷的男人面前,抬起头用yín_dàng的眼神渴望的看着脸色逐渐变得狂喜的侏儒,媚笑着说道:“乖儿子,还不快钻进妈妈的子宫里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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