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儿子……轻……轻点……顶到子宫颈了……啊……你怎么这么不老实……不要捏妈妈的yīn_dì啊……”
红玉准备不及,被侏儒进一步的钻入弄得狼狈不堪,看着自己原本平滑的小腹此时竟真似怀孕般鼓胀起来,感受着侏儒在自己mì_xué深处的强有力的颤动,潜藏红玉心底深处的母性被唤醒,她忽然真心的关怀起这个藏在自己体内的生命,兴奋的想到:“等到……将来我怀上了人的孩子,该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红玉越想越兴奋,舔弄老头gāng_mén的力道也不免加重起来,卷成一团的舌尖一下一下的直插进老头的gāng_mén最深处,将藏在老头gāng_mén褶皱里的粪便悉数翻出,红玉来不及分辨卷进嘴里的是老头被翻出的gāng_mén软肉还是带着恶臭的粪便残渣,下意识的将被津液泡开的恶臭液体咽了下去。
红玉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灵巧的香舌依旧刮擦着老头gāng_mén的软肉,挑逗得老头兴奋的大叫起来:“舔!快舔!对!再深一点!”
老头干瘪的屁股兴奋的一下一下颤抖着,胯下那根阳痿了三十多年的ròu_bàng逐渐硬挺起来,隐隐的竟有些复苏之势。老头对自己ròu_bàng的反映也是兴奋异常,性岔开腿蹲了下来,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带毛的gāng_mén之间对准红玉的檀口,以便让红玉更加深入的舔舐自己的gāng_mén,他一边抱紧自己岔开的双腿,让gāng_mén附近更加突出的舒张在红玉面前,一边兴奋的大吼大叫道:“sāo_huò……你……你舔得老子爽死了……三十年……三十年了……老子的jī_bā竟然有反应了……你……你等着……等到老子jī_bā恢复正常……一定要干死你这骚……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兴奋的大叫起来,爽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原来红玉一边滋滋有声的舔着老头恶臭的gāng_mén,一边也早已注意到老头ròu_bàng的反应,恶作剧般的将那根刚刚抬起头的ròu_bàng紧紧的捏在白皙的手心里,动的套弄起来,红玉套弄ròu_bàng的手法灵活自如,技巧纯熟,千年时光中不知曾让多少英雄豪杰的ròu_bàng败下阵来,对付一个阳痿了三十年的老头自然不在话下。
红玉一边用香舌不断吮吸着老头的gāng_mén,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套弄着老头的ròu_bàng,做出这样肮脏下贱事情同样让红玉也是兴奋不已,早忘记还钻在自己mì_xué里的侏儒,正当红玉不停的用香舌卷起自己的津液向老头的gāng_mén深处送去时,忽然感觉自己高高鼓起的肚腹一沉,娇躯被重重的压向地面,子宫里顿时传来一阵被向下拉扯的沉坠感,红玉的子宫深处并没有经过开发,所以并不算敏感,但是从子宫里传来的异样感还是让红玉疼的一阵闷哼,这才想起来正向自己mì_xué深处钻去的侏儒,回过头看时才发现侏儒已不见踪影。
“这孩子……什么时候全钻进去了,也不给我说一声……这种压迫子宫的沉重感……好奇怪啊……”
红玉想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已经被陌生的男人粗暴的侵入,不由得双颊潮红,娇嗔着啐了一口暗骂道:“不过怎么没什么感觉呢……还以为整个身子塞进去会有多疼呢……”
侏儒全身的重量压在红玉的子宫上,红玉原本平滑的小腹已经被顶起一大片突兀的凸起,隔着被撑起到半透明的白嫩肌肤,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侏儒在红玉mì_xué深处蠕动的模样。红玉伸出手轻轻隔着被撑起的肚子抚摸着侏儒,mì_xué里传来的异样充实感让红玉遐思蹁跹,yín_shuǐ更加汹涌的流出来。
原来侏儒早在红玉专心对付老头gāng_mén的时候,便已将双脚也收进了红玉mì_xué里,只不过那时红玉全部心思都放在老头身上,加上yín_shuǐ汹涌,早将mì_xué深处和子宫弄得一片湿滑,已经适应了侏儒粗暴钻入的红玉根本没觉察侏儒早就全身没入了mì_xué。
侏儒此刻已经粗暴的撑开了红玉紧致的子宫颈,双脚蹬着红玉mì_xué肉壁,全身弓起猛地发力,整个身体便硬生生的挤进了红玉的子宫里。红玉的子宫未经开发,此时还十分紧窄,侏儒上半身刚挤进便几乎已经将有限的狭窄空间占满,侏儒被布满褶皱的软肉夹得有些呼吸困难,只得将身子一蜷,才勉强将还撑在子宫颈外的双腿也缩了进来,红玉被他这番折腾弄得闷哼一声,鼻息逐渐沉重,忍不住娇喘起来,吐出的芬芳气息直接吹进了老头的gāng_mén,老头被红玉这番突然袭击弄得无比刺激,爽得双腿直打颤,胯下已经有些硬挺的ròu_bàng如同弹簧一般猛地绷紧,积蓄了三十年性欲的粗大ròu_bàng果然非同凡响,雄赳赳的挺立起来。
红玉yín_dàng的乜斜了那根昂首挺胸的粗大ròu_bàng一眼,套弄ròu_bàng的纤手上下翻飞,花样层出不穷,巨大的刺激爽得老头不能自已,沉重的大口喘起来:“你……你这sāo_huò……到底是什么人……这技术……就算是瑾老板……也是远远不如的啊……”
“老阳痿你这会说的倒像是句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