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看到场中胜负已定,马上就要开始对失败者的lún_jiān,后来的男人急着知道后面的几场比试情况如何,一连声的问道。
“后来?你以为绝世淫姬是随便都能当上的吗?玉奴败了第一场不过是她的酒量不行而已,窒息束缚和炮烙穿环这两场虐身的对抗才是她的强项,瑾娘就算体质再强,也不过是名普通女子,又怎么能在身体上和绝世淫姬对抗的了呢?”套弄ròu_bàng的男人也看到场中局面已经一边倒,也停止套弄,站起身急色的看着红玉,露出淫虐的神情:“总体来说还是玉奴胜多负少,看来被连着轮了两次的瑾娘不甘心自己被玉奴比下去,才又设此一局,要与传说中方能一见的绝世淫姬一较高下。”
“哈哈,要是她们这样一胜一负没完没了的比下去,咱们的艳福可就不浅了!”后来的男人淫亵的大笑道:“不管能操到绝世淫姬玉奴还是花满楼老板瑾娘,咱们花的一千两银票都没白花。”
“啊~啊!”突如其来的一声高亢的惨叫打断了两人兴奋的讨论,正蠢蠢欲动的众嫖客循声看去,却见原先被他们认为输定了的红玉手里拿着那根被扯到自己面前的假yáng_jù,看着疼的满地打滚的瑾娘露出满足的微笑,而原本被认为胜券在握的瑾娘则面露痛苦之色,捂着mì_xué连声惨叫起来,而紧紧系在yīn_dì上的金线此时早已滑脱,断开的绳结上血迹斑斑,yīn_dì顶端的嫩肉挂在金线的一端轻轻颤抖着,竟已被刀锋般锋利的金线活生生勒断,滚落在瑾娘鲜血淋漓的双腿间的地毯上。
“操,发生什么了?!”一个矮胖的男人看到场上鲜血淋漓的情景,忍不住惊叫起来:“瑾老板怎么突然输了?”
“好……好像是那个玉奴突然发力,然后瑾老板就……操,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一个胆大的嫖客小心翼翼躲开从瑾娘mì_xué里溅出的鲜血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却突然指着被瑾娘双手紧紧捂住的mì_xué口一团淋漓的血肉惊呼道。
“这……这子宫都掉出来了,他妈的还怎么让我们嫖啊?!”一个嫖客见状不满的大叫起来,他贼溜溜的眼珠一转,看着红玉淫笑着:“要不然就让这个绝世淫姬小sāo_huò来替瑾娘一次好了,虽然说好是失败者被大伙轮,但是瑾老板见了红,就算瑾老板胜了这一次也可以啊,你们以后可以再比过嘛!”
“呵呵,这位老板说话倒有趣的很,瑾老板和玉奴定下的比赛规则是只能用mì_xué夹住金线角力,yáng_jù被对方拉过线的就算输,玉奴没有违反任何规则,为什么要算玉奴输呢?再说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你们不正好用jīng_yè给她灌满再塞回去吗?”红玉看着那个男人露出诱人的媚笑,一边yín_dàng的扭动娇躯,伸出纤纤玉手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mì_xué,轻声喘息道:“不过各位老板若是想操玉奴的sāo_xué,自然也是乐意之至,不过,你们可要让玉奴满足啊!”
“操,这么骚的婊子,老子早就想狠狠的操你了,快岔开腿,侍候老子爽一发!”那个后来的男人听了其他人讲的故事早就性欲高涨,此刻那还忍耐得住,几乎是扑过去将红玉死死的按在地上,双手猛地一扯,让红玉白皙的yù_tuǐ大大分开,红玉假意呼痛一声,那声娇媚入骨的làng_jiào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他怒吼一声,挺着早已快要爆发的ròu_bàng不顾一切的狠狠捅了进去,在红玉已经yín_shuǐ淋漓的mì_xué中疯狂的抽送起来,红玉兴奋的娇躯乱颤,随着粗大ròu_bàng的猛烈chōu_chā而娇喘连连,小腹激烈的撞击在一起更是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mì_xué和ròu_bàng交处直干的水花四溅。
“哎……”其他围在一旁的男人早已领教红玉的厉害,忍不住叹息道,此刻他们看着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送死的蠢货,但是两人兴奋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啪啪啪的ròu_tǐ猛烈碰撞声更是刺激着围在一旁的男人们的性欲,众人忍不住掏出ròu_bàng,看着两人激烈的交纷纷套弄起来,几个被眼前淫靡的场景刺激的把持不住的男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正要射在被男人压在身上chōu_chā而兴奋的làng_jiào不止的红玉身上,却被其他人拦住,示意他们射在正捧着自己血淋淋的子宫正准备塞回mì_xué里的瑾娘手里那暴露在外的子宫里。
“这……射进去瑾老板不会有什么事吧?”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粗暴,看着瑾娘暴露在外的血淋淋的子宫,颤声问道。
“少废话,老娘会有什么事?要射就快射,老娘等着把它塞回去呢!”年轻人话音未落,却见刚才还疼的惨叫不止的瑾娘此时竟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双手捧着挂在mì_xué口摇摇欲坠的子宫走到他面前,让松散开的子宫颈对着男人已经狂颤不止的guī_tóu,俏脸如霜的看着这个惊愕不已的男人冷声说道。
年轻男人被血淋淋的情形吓得全身一颤,当即jīng_yè爆射而出,白浊的jīng_yè如同喷泉一样激烈的喷进瑾娘暴露的子宫里,瑾娘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