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颦儿拼命挣脱那个小伙子的强吻之后,站了起来,对准那小伙子的脸就是两个耳挂,又愤怒地道:“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是谁?是人人都爱的贾宝玉,还是见女人就想霸占的贾琏、薛霸?有胆量你再碰我一下,我如果不报警就对不起你。”
见颦儿翻了脸,那小伙子一下子就在颦儿面前跪下了:“颦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我爱你-----在心里好长时间了,可是我不知该怎么表达,也不敢表达,怕碰了钉子-----我和我的亲戚说,他就给我出了这个主意,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看到那小伙子可怜兮兮成那付模样,颦儿又些心软,便说:“你也不用跪,起来吧,我也不会报警把你怎么样的,再说你也没怎么样我,警察也不会管这些小事,但是我今天要告诉你,我并不爱你,能和你接触,也就是个能聊到一起,看你还不是那种不学无术,只懂得吃喝玩乐的那种幸福的猪,把你当作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大男孩看,在一起比较开心而已。至于爱,我从来也没有往心里去过,你误会,是你的错,是你的感觉不对,你大概还没有爱过,不知道什么叫爱,那是一种心灵的感觉,不是搂搂抱抱,口条接触,ròu_tǐ接触就是爱,那是动物的本能,原始的yù_wàng,和爱沾不上边,跟你说这些话,希望你好自为之,但以后,我们连普通朋友也不是了,只是同事,只谈公事,不说其他的。再见吧,我也没功夫给你上课了,小兄弟------”颦儿把那大男孩好一顿训斥,臭骂后,说成什么也不坐那个小伙子的车,自己花钱打的回到了市里。
但至那以后,那个小伙子对颦儿的爱变得更痴迷更执著了。几乎是每天一封信,向颦儿剖白自己的心迹,倾诉他对颦儿的爱慕之情,甚至到了以死相要挟的地步。
面对那小伙子如痴如迷,没完没了的,接近纠缠式的单相思,颦儿已经无法忍受。觉得再任那个小伙子纠缠下去,那小伙子也许会发疯的,真做出什么傻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而自也会被他纠缠得发疯的,为了让那个小伙子彻底断了那份痴迷的念想和情感,颦儿不得不动用计谋。她先给那小伙子回复了一封信,信中写到:“很感谢你的那份真挚的感情,但是抱歉的是我不能接受你的那份感情。因为我以为爱情因该是相思而不是一厢情愿的单思,而我不爱你,所以我拒绝你的感情不是我的错,这是其一。其二,我心中的爱早已给了别人,包括我的灵魂,我的感情已经属于别人,不属于我,我不能拿别人的东西送人。其三,我的心早已被我所爱的人填满,它再也放不下任何人,而且任何人想试图挤进来都是徒劳,我的理智曾经也试图接纳别人,但我的心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所以我只得顺应我的心,因为如果我的心死了,那理智于我就没什么用,成了枷锁。但一颗死了的心是不需要枷锁的。诸多的因素决定了我不能接受任何人的爱,也包括你。你说,如果得不到我的爱,你会发疯的,你宁愿去死,我不希望你干这样的傻事,生命多宝贵呀,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又是多么不容易呀,从生物学理论讲,一个胎胚在母腹的形成,需要几十亿个精子和卵子的战争和竞争才能形成,母腹中的胎胚既是幸运者,又是胜利者,你就属于那个幸运者和胜利者,死了多可惜啊!我不希望你死。但是,我还是不能爱你。因为接受了你的爱,我的心就会死去,那个爱我的心也会死去,我虽然珍惜或者说尊重你的生命,但还没有无私到为了你的生命而献出我的生命和爱我的人的生命的地步。所以,你实在想死,那我也没办法,你的生命不属于我,怎么处置,是你自己的事。好了,不多写了,望你好自为之。另外,在告诉你件事,我很快就要同我心爱的人结婚了,婚期就定在近期,我们要出去旅行结婚,希望你能祝贺我。”
颦儿在给那个小伙子写过信之后,就在公司里扬言她马上要结婚了,要到外地去旅行结婚,因此就不在当地操办婚礼,并且煞有介事地给同事们提前散发了喜糖,两天后,向公司经理请了婚假,到青岛旅游了半个多月,这就是颦儿结婚风传的来历。
杜陵从娜娜那里还了解到,颦儿搬到他那里后的第二天夜里,就从自己的衣箱里找出一条红色的裙子,拿住看个没完没了,还掉下可眼泪。
娜那有些纳闷地问:“颦儿,你怎么了?你这么大的人了,出来怎么带着一条儿童的裙子,还看来看去的掉眼泪,怎么回事?”
“这是爸爸小的时候给我买的一条裙子,看见这条裙子,就好像看到了爸爸对我的那份爱,我也就忆起了小时候妈妈对我的叮嘱,她要我长大之后一定要爱我的爸爸。”颦儿眼睛里噙着泪回答说。
“是这样啊,那你怎么还跑到我这里来住,不赶快回家去孝敬你的继父。”娜娜说。
“我想搬出来住一段时间,和我的爸爸脱离父女系。”颦儿说。
“颦儿,你都把我搞糊涂了,一会儿是见不到你的继父想的哭天抹泪,一会儿又要和继父断绝父女关系,这是哪跟哪儿,你这是唱得什么戏?到底想和你继父断绝关系是真的,还是想念你的继父是真的?”娜娜一头雾水地问。
“都是真的,连唱戏也是真的。”颦儿说。
“我更糊涂了,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