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些后悔没收为徒弟,三皇子替他买了那么多酒,每次都是用大缸瓦坛运一车,从没买过这种精致白瓷坛的。
他得去找三皇子好好问问,他这表妹可不简单,或者是他向人抱怨时说漏了嘴?
此时,四皇子正在三皇子府里,陪三皇子喝酒,突然特别想打喷嚏。
“三哥,再过半年,我就也可以开府建衙了,到时侯啊,便可以想存多少酒,想养多少歌姬都可以,哈哈哈。”
赵沐没有看他,也没有喝酒,“果然是三年不见,当刮目相看。”
赵沐从小便与赵孜玩得来些,赵孜也是如此。两人都有同胞兄长,且兄长都是日日读书养性厚德之人,实在亲近不来。可明明先前赵孜是个安静谦和的人,此次回来,却是变得又活泼好动又多话,若不是长相没变,他都怀疑是换了个人。
“唉,你是不知道,我那师父,可会折磨人了,呃,”赵孜打了个酒嗝,“跟着他,我没被饿死便是万幸,他却日日吃酒喝肉,正好他今日不在,我要喝个饱。”
“哼,酒可不是喝得饱的,千杯酒化一缕愁,难饱啊。”
“说来神奇,三姑母家的表妹,我还从没见过呢,日后定要看看是个如何的姑娘,神神秘秘的。”他又想了下,凑过去,“三哥,那李家小姐,便是那小表妹的堂姐吧,你可中意?”
赵沐摇了摇酒杯,看着还在晃荡的酒,笑道,“若是中意,如何会等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