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空练练琴,练练嗓子,为考试作点准备。我答应一声,,进了洗
手间,在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脸蛋红扑扑的,似乎与阿毛的激情尚未从脸上消退。
与阿毛上床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母知道,他们会揍死我的,当然,他们也
不会知道这件事。
晚间熄灯后,我回忆下午与阿毛发生的一切,禁不住脸热心跳,这毕竟是我
的第一次,而第一次竟然如此美妙,什么难受呀,疼痛呀,在我说来,全然没有
这么一回事。我是带着甜蜜的回忆进入梦乡的,睡着后,又做了许多梦,全都是
愉快的,令人惬意的。
第二天到校见到阿毛,我故意没有正眼看他。阿毛有几分心虚了,以为我生
气了,课间,他里放了个纸条,意思是说对不起,今后如果我不同意,
他不会再做让我不愉快的事了。他哪里知道,做那件事,我不仅特愉快,而且特
乐意做。
下午放学,阿毛跟在我身后,直到出了校门,他才走到与我并排,邀请我再
去他家玩。我脸一沉:去你家干吗,难道伤害我一次还不够吗?阿毛害怕了,嘴
粘得说不出话来。我暗笑,这个傻小子,真是不经吓。不过,我还是再次跟着阿
毛去了他的家。阿毛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碟,问我看过毛片没有,我说没有,
他说想不想看,我说你想看就看吧。阿毛放的是一张pr公司拍的片
子,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公司专门就是拍毛片的,而且那毛片拍得确有水平,在
此类片子的评奖中曾多次获奖。片子拍得十分逼真,连表演者身上的寒毛都看得
清清楚楚。女人公漂亮,男人公潇洒,尤其是他们的性器,都纤毫毕现地呈
现在我的眼前。头一次看这种片子,心时很激动,只觉得下面不断抽搐,而且有
水流出来,再往下看,我觉得都要晕过去了。阿毛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他的一
只手从我的上衣领处伸进来,轻轻在我rǔ_tóu上揉捏,一会捏左边的,一会捏右边
的。他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衣服tuō_guāng,我几乎懵然无知,他提枪上马,插进我
里边时,我立马就有兴奋的感觉,闭着眼睛肆无忌惮地叫床,我的一副好嗓子在
床上发挥得淋漓尽致。阿毛怕我叫得太响,不住地用他的嘴堵我的嘴,哪里又堵
得住。
那天,阿毛和我来了两次,第二次的时间更长。完事后,我差不多瘫在床上
了,要不是阿毛催促我,说他妈就要回来了,我还不晓得会躺到何时。
与阿毛做床上的事情,我就像一个小孩尝到了蜜糖的甜蜜,从此一发而不可
收,每隔几天,我们都要在床上吃一顿大餐,以至于阿毛的小脸都变瘦了,变黄
了。
。三、班任老师惦记上了我作为一个女孩子,时常会有很多人「惦记」;
尤其是作为一个稍为有些姿色的女孩子,得到的「惦记」可能就更多一些。时至
今日,我仍然不敢说自己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可以骄傲地说一句:我的相貌
应该是不差的。
让我没料到的是,我的班任老师在「惦记」我,打上我的意。
班任老师姓王,从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到我们这所高中教语文,来
这里不过三年的时间。他个头高挑,面庞白净,对人彬彬有礼。特别是他课讲的
很好,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让人爱听,就像播音员一样。
后来与他接触多了,我才听说他曾是学校业余话剧团的。他从农村高中考上大学,
农村学生的勤奋好学、艰苦朴素等优点,他身上完全具备。他说他在参加学校话
剧团前,普通话极不标准,甚至方言还很重。当时学校排一出话剧,他的外形与
剧中的男角非常吻,就是普通话不太好。话剧团团长想了个意,采取a、
b角的办法,将王老师定为b角,意味着只有a角出现特殊情况的时候,他才可
以上台顶替。a角是从城市里来的,普通话讲的好,但外形稍差一些。与他演对
手戏的女同学也是从城市来的,曾在当地电台当过业余持人,当然了,那普通
话讲的一流。女同学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他,说和他演戏来激情,就想「成全」
他。课余时间,女同学一直在辅导他学习普通话,将他的台词一个字一个字地扣,
一句一句地严格要求。我们的王老师是何等聪明之人,经过琢磨努力,剧中这些
台词只要从他口中流出来,没有一个走音跑调的。校学生会和团委审查节目定人
选时,当场拍板让王老师出演剧中的男人公。王老师排练更加认真刻苦,在学
校组织的「五一」节文艺节目汇演中一炮走红,成为不少同学瞩目的「明星」,
一些低年级同学还拿着本本请他签名。
王老师能赢得同学们的好评,还在于他备课与讲课的认真。我们课本中的课
文,不论是白话文还是文言文,他都能够倒背如流,这在我和我的同学们想来,
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要让我们将一篇课文背下来,那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啊!
王老师在为我们朗读课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