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会意,轻笑道:“看来吾得回去休息了。”
毛苌对其点点头后,又对侍从没一摆手,侍从们纷纷退下。
见妇人退下后,刘渊感应一番,确定此时大厅并没有其他人在偷听后,才放下心来,却不是刘渊疑心,只是接下来要谈的事太过重大,刘渊必须小心才行。
毛苌见刘渊这幅模样,对刘渊要提的要求有些好奇,便道:“好了,现在已经没有外人。刘渊,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就是,只要老夫能够做到,就一定准了你。”
刘渊整理了一下行装,站直身子,向毛苌拱手道:“刘渊希望毛公能为吾求来一块军盟令!”
“什么?军盟令!”毛苌大惊失色,直接就从桌位上站了起来,看向刘渊的目光有些阴沉了。
“没错,就是军盟令!”刘渊肯定道。
毛苌盯着刘渊看着,身上久经高位的气势漏出,刘渊就感到扑面而来一股威势,不过刘渊仍然面不改色。
半响,毛苌才道:“此事,你父可是知晓!”
“此事,是刘渊的主意,父亲并不知晓。”刘渊答道。
毛苌叹了口气,深深地望着刘渊,叹道:“刘渊。老夫不知你从何处得知了军盟令的存在,不过你既然知道了军盟令,那么想来你也是知道了军盟令的意义。但现在,老夫要告诫你一句,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有了回头路,你可要想清楚了。”
“刘渊来前就想好了,这军盟令,刘渊是非要不可!”刘渊不为所动,说出的话也是相当坚定。
毛苌见刘渊语气坚定就不再劝阻,反而有些复杂道:“也好,或许这是条出路也说不定。”语气却是有些落寞。
刘渊听毛苌此话,觉得有望,心中顿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