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扔开那书,趴在桌沿去看他。
季绝浅处理起正事来,就格外的认真。薄唇紧抿,偶尔微皱眉头。端的都是好风景。
看着看着,她就想闹他。才刚上好药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先是慢慢的伸出,而后猛地一把覆住他左耳。
随即内室来,有清脆悦耳的笑声一阵阵的传开。在外间服侍的丫鬟面面相觑,而后极为默契的低头继续去干手中活计。主子的事情,哪是他们能去嚼舌根的。
被她这般扰乱,季绝浅竟然还能稳坐如山。夏天依啧啧称奇。见人不理会她作乱的手,兀自沉浸在那堆文牒里。她直接起身,绕过身前的桌椅,爬到他身后的踏上坐好。
季绝浅其实早已分心——在她合上书页的那一刻,只是一直在那处装着认真的模样,就是想看看她能做到何种程度。
等人在身后坐好,他漫不经心的将手中文牒合起放到一旁,又取了一本新的打开。嘴角有笑意,在她看不见的时刻,一闪而过。
踢掉靴子,她就着白袜踩上塌上软垫,绕过他走到里侧坐下。她动静如此之大,他却连眼都不抬一下。
夏天依直接半趴在桌面上,凑到他眼前问他:“我二哥还与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