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着实取悦到他。想抱她,想亲近她。
于是他一扬手,就将外衫扔落在地。也不顾它是否会染上地上的灰尘,他拉近两人的距离,用力将她抱入怀中,下颚轻轻抵在她的发顶,柔声低语:“能,娘子开心就好。”
如若忽略他面上那得意的笑容,这话的确是能取悦到她。
配上这笑,就有些让人恨得牙痒痒了。
毫不迟疑的重重在他脖间咬下去,直至留下一个极深的咬痕,她才松口:“谁许你笑了?”
他连忙收敛起笑意,一本正经:“不笑。”
她傲娇:“方才笑的是谁?”
“……”片刻的沉寂,“为夫。”
“说不笑的是谁?”
“……”季绝浅有些头疼,但还是不能闭口不言,“自然也是为夫。”
她像是突然卸了气力,软哒哒的趴在他肩头,语气低落:“现如今,你都学会骗我了。”
“……”季绝浅想,果真天下女子难养也。
不想就这片刻的时间,她就又有了由头:“更甚者,还会不理我。”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