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言没有给他迟疑的时间:“若是太子妃出事,你觉得太子可会独活?”
布局到底接过了那瓶子:“那你……”
温书言笑:“我说过,温家并非面上那点能耐。只一点,永远不能让绝浅与太子妃明白真相。他们二人所明白的,只能是十六皇子心存愧疚,留下解药。”
“你就不怕十六皇子会将实情相告?”
“不会。”温书言很笃定,“挞承闵昨日就将他送下了黄泉。”
等温书言回到室内坐了半柱香的时间,布局才在外间唤人:“殿下。”
替夏天依捏好被脚,季绝浅起身出门。
房门被带上,温书言饮尽杯中最后一口茶水,点了挞承雅的睡穴起身走到床榻边坐下。
她的睡容,是难能一见的不安。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温书言俯身轻吻她皱起的额,在她耳边极为小声的低喃:“天依,对不起,从今往后再也不能陪着你。”
忘年蛊身为蛊中之王,温家能力再滔天,又如能解得了?他能做的,只能借用江湖早已失传的吸蛊之法将之引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