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名义上的改变罢了,反正从三年前开始,朱雀的真正国君就已经是我和莩了。”所有国君该做的都是他和莩完成的,而他的父王呢,只是在每天的早朝时露一下面。
“……”因为自己沉浸在失去最爱的痛楚中,所以才把所有国事都丢给当时才十三岁的王儿处理,虽然可以说是对王位继承人的考验,但他也已经失去了理直气壮的立场。
但是,虽然还没有正式册立太子,但朝中大臣都偏向于让沉稳的葭继承王位。既然这个王位迟早都会是他的,葭儿为什么要……
“是因为莩儿吗?”葭和莩的感情很好,应该不会和他争抢王位的。
“莩确实会阻碍我没错。”想起莩的传书上满满的“住手”两字,南宫葭就觉得他的双生兄弟真是了解他。既然已经赢得了赌局,当然要趁着莩不在的时候先下手为强啦。
目光转向被禁锢的男人,“既然我现在已经有了这个资格,我就不想让你再被别人看到!”就算是在朝廷上象征性的出席也不行。
“……”实在是……有点听不懂,他和葭说的是同一件事吗?
“不懂也没关系的,父王啊……比起即成的事实,你该担心的是即将发生的事吧。”
“啊?”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葭白皙手掌中的玉白小瓶,南宫岱只觉得自己王儿的举动越来越不能理解。只见与几近透明的玉质相比毫不逊色的修长手指伸进瓶中,再出来时指上已沾满了乳白色的膏体。
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