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清从车上搬下一袋米,作为赔礼送给老汉。
老汉推说不要,但刘正清执意要给,还说今晚要打扰借宿在此,老人才推辞不过收下了。
赵锦蹲在地上跟老妇人一块捡米粒,他心里愧疚,又不好意思开口道歉,只顾闷头捡。
後来地上啪嗒啪嗒掉了几大滴眼泪,赵锦好奇地侧过头:“你怎麽哭啦?”
老妇人忙抹抹泪水,抽噎著把米粒从土里拨出来。
老汉拿出旱烟杆,坐在院子里,放在嘴边狠狠吸了两口。
刘正清为缓和尴尬的局面,找了话题:“今年地里产了多少粮食?”
“产多少也不归我们,田地全被富户霸占了,我们只是租地种,产了粮食还不够交租的。”老头哀怨地回答。
“恩?”赵锦手上动作一停,不明白了,“你们怎麽不去告官?这是犯王法的。”
“告有什麽用?他们和官府勾结一气,对付小老百姓跟捏个蚂蚁似的,我们挨过教训。”
赵锦小声嘀咕:“怎麽会这样呢?”又对刘正清道:“比你还黑心肝啊。”
刘正清凑到他旁边,把袋子里赵锦带进去的沙粒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