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尊上?不是墨冰?”糖宝仔细端详着白子画的容貌,为难的直摇头,“这谁能分得清楚。”
白子画被糖宝盯得有些不自在的问到:“糖宝,你见到过墨冰了,他在哪?”
“尊上,你就不要装了,墨冰就是你对吧,逛了一下午饭馆的人就是你吧,居然还骗我是别人,墨冰,墨冰,哪里来的墨冰,一切都是你假扮的对吧?”糖宝就此认定白子画就是墨冰,所以不满被耍越说声音越大。
邻桌的墨冰听到糖宝大声叫自己的名字,以为她遇到危险,急忙回头回应:“糖宝,你怎么了?”
糖宝见到墨冰回头,再看看白子画,不可思议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不会吧,果然是两个人。”糖宝说完急忙把两个人拉出座位,让两人并排站着,仔细看着两人的举动,一模一样,着实是分不清楚。
“尊上是你对吧?”糖宝趁着自己还知道白子画的位置,于是急忙拉住白子画的衣袖,免得花千骨回来也分不清。
“没错,我就是你们的尊上。”白子画很肯定的回答,然后冷冷的对墨冰说到:“你怎么也在这里?”
“要你管,我早已不受长留管辖,就算你现在是掌门,也没法干涉我的自由吧。”墨冰同样的语气答到,显然两人的关系很微妙。
糖宝怕两人打起来,急忙转移话题问到:“对了尊上,娘亲她们几个在哪,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小骨她们去门口等着你和幽若去了,怎么你刚刚进来时没看见吗?”
“我是和他从后面进来的。”糖宝指着墨冰说到。
正在糖宝拼命维持当场气氛时,花千骨领着阿九小十回来了。当看到两个白子画并排站着,奇怪好奇的迟疑一下,然后直接走到白子画身边拉着白子画的手臂问到:“师父,这个人是谁呀,怎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白子画见到花千骨一下就认出自己,很是高兴,语气温柔的回答:“他是蜀山墨冰,一个怪人,之前是我师兄,我师伯的首席弟子。”
“娘亲,你怎么就能一下子认出尊上,怎么做到的?”糖宝奇怪的问到。
“呃,直觉吧,师父就是师父,别人就是别人,没什么不好分辨的。”花千骨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白子画说到。
“不明白,反正我是分不清楚,他俩就像是一个人的分身,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模一样分不出来。”糖宝看着面前两人说出自己的迷惑不解。
“哎,师父,他只是你师兄吗,你确定你和他不是孪生兄弟吗?就像是云隐和云翳那样”花千骨问到。
“不清楚,我到长留之前从没见过他,到山上后才知有这么个人,有一次我闭关五百年后出来时,他不知为何就已经成为蜀山掌门了。”白子画简单的说了一下两人的过去。
“那这么说,他就是师伯了。”然后转头对墨冰说到:“墨冰师伯,和我们一起用餐吧,就当庆祝你们师兄弟二人的重逢吧。”
“算了吧,多谢仙尊美意。”墨冰客气到。
“大叔,就一起用餐呗,大家一起比较热闹。”糖宝请求到。
“那就听你的,不过不许你叫我大叔,听起来怪怪的。”墨冰说到。
“哦,知道了,那我就叫你墨大哥吧。”然后拉他坐在座位上。
白子画很自然的坐在墨冰的对面,花千骨则背对窗口坐下,阿九小十分坐花千骨两边,糖宝坐在花千骨对面,不得不说几人坐在一起很是好笑,白子画、墨冰,阿九、小十,糖宝和花千骨,简直就像是三对双胞胎,此时几人的占位呈现极其对称的样子,所以几人一坐下就被别人投来惊奇的目光。
墨冰的来历很神秘,所以有必要仔细介绍一下墨冰的身份。其实墨冰本来是不存在的,他之前只不过是白子画的影子,就像云翳是云隐的影子一样,只不过是没有诅咒的存在。
千年前白子画还是少年,有一次和紫熏、纱千羽一同去郊游,不料遇到一场仙魔大战,那是玉帝与魔界前任魔君的一场神器争夺战,几人误打误撞的进入战场腹地。突然一道悯生剑的剑芒向白子画三人飞来,白子画急忙护在紫熏和千羽的身后,剑芒击在白子画身上时正是剑芒威力最大时,但白子画只受了一点轻伤。白子画三人脱险后,就没有和家里提过此事。
但是变化却在白子画体内悄无声息的发生着,由于悯生剑的特殊用途,白子画的魂魄正因为悯生剑的剑芒影响开始分裂复制,当白子画受不了身体变化昏迷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白家一脉单传的白子画昏迷不醒,家里上上下下都焦急万分,请了很多法力高强的道士开坛做法都不管用,就当白家心灰意冷放弃时,长留原掌门衍道来到白家,十天十夜的做法施救才把分裂出来多余的魂魄从白子画体内分离出来收入白露瓶中,白子画才终于醒了过来。
这个从白子画体内分离出的魂魄就是墨冰的原型,衍道回到长留后本想将这缕魂魄销毁,却遭到他师兄的反对,他师兄认为它的出现是造化所致,所以他的师兄将这缕魂魄带走,然后他的师兄给这缕魂魄做了个身体,让它可以像平常人一样自由活动,并给他起名叫做墨冰,收他为徒。
等到白子画来长留修仙时,他们怕白子画和墨冰互相干扰,所以就在白子画的一次闭关时把墨冰带到蜀山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