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几位姐姐好,小骨见过几位姐姐。”
“你好,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只是多年无缘相见,你果然与众不同,难怪大家都为你出头对付妖神。”其中一人拉住花千骨的手说到。
“过奖,过奖,对了紫熏姐姐说躲避天灾,难道就是四季城那次的浩劫?”
“对呀,说起来也是天庭的意气用事,当时四季城的罪恶是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我父王和叔父已经前去改造四季城了,只差一天,就只差一天四季城就可改头换面,可天庭却等不及了,不由分说就降天火毁了四季城,就连我父王他们也无从幸免,就只有我们姐妹四人随师父们仓皇而逃才躲过一劫。”紫熏说到。
“那大家又为何会协助天庭,就不记恨吗?”
“恨,怎么会不恨,此次出来只是为了帮你,否则天庭之事我们才懒得管呢。”
“谢谢你们。”
几人正说着,就听琉夏怒吼道:“我恨你,之前那么多年你都假装是我的姐姐,骗我娘亲已经死了,如今你又说你就是我娘亲,你早干什么去了,天庭把我关起来时你在哪,我和竹染大哥临死前你又在哪,我们在蛮荒四百年你又在哪,现在又要与我相认,我不稀罕。”
“你要我怎么办,当初我未婚先孕投靠你舅舅,我还不是怕别人说你是野孩子,没办法只好对外谎称你是我的妹妹。”纱千羽哭到。
“那你为什么来找爹爹,难道他就不会给你一个完整的家?”琉夏同样哭着说到
“我哪还有脸回来找师兄,他被我连累的已经够多的了,如果被师父知道师兄和我的事,那师兄和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若不是你和竹染的事,我到现在都不会让师兄知道你的身世的。”纱千羽说到。
“你太见外了,都说那次的事不怪你,怪我事先没发现事有蹊跷才喝下那杯毒酒的。”摩严说到。
“冤孽呀,怪我都怪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害了自己,害了师兄,也害了自己的女儿。”纱千羽悔恨的哭道,同样思绪回到了五百年前------------
五百年前,长留主岛某殿,纱千羽正在桌前酗酒。
“为什么,为什么不理我,整整等了你五百年,没想到你闭关出来竟然把我当成陌路人,亏我白白爱你一场。”纱千羽说完又灌了一碗酒。
然后从墟鼎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笑到:“呵,呵呵,白子画,好你个白子画,既然你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今天就让你身败名裂,看你还如何修仙。”说完就把那装有猛烈春药的小瓶丢到酒壶里。
“来人,去把白子画给我叫来。”
就在此时,摩严回自己的住处经过纱千羽的住处,由于不放心千羽,所以就进去看看状况。
纱千羽见到有人进来,以为是白子画,恍惚间说到:“子画,子画你来了,你还是不放心我对吧,来喝酒。”说完搂住摩严的脖子。
“师妹,你醉了,没事喝这么多酒干嘛?”摩严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子画,陪我喝酒,是绝交酒,就此一杯,喝完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纱千羽醉话连篇的。
“好,只喝一杯,然后你就不许再喝了。”摩严命令到。
“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说着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摩严,一杯自己饮下,然后......
然后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再也没脸面对白子画,再也无法面对师兄和师父,伤心欲绝独自一人离开长留,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命运安排琉夏与竹染相恋,她不得不对摩严讲出真相。
而摩严只觉得对不起纱千羽,只留下一句:“琉夏的事交给我好了。”后来经过百般周折,琉夏和竹染成功被摩严与笙萧默转移到蛮荒,他也只说一句:“琉夏还活着,在蛮荒。”
纱千羽实在无法再回忆下去,苦苦的摇了摇头。
“琉夏师姐,你就原谅千羽姑姑吧,她纵有千般不对,也是生你养你之人,你不能这样对她。”花千骨劝道,然后又转头对纱千羽说到:“千羽姑姑这事不怨你,要怨就怨子画,他既然不爱你就应该说个清楚,不理不睬又算什么。”
“小骨你别说这样的话,就算为了劝我也不要这么说,既然你和他现在已经是夫妻,就应该彼此敬重才对。”纱千羽说到。
“听你这么说就是不生子画的气了。”
“早就不气了,不然今日我也不会再回长留。”
“这样就好,那琉夏师姐也可以和娘亲相认了?”说着拉过琉夏双手放到纱千羽手上。
“娘亲。”一声温柔的呼喊感动了所有人。
纱千羽没有说话,只是感动着抱住琉夏,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