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沈濛手指挠了挠额头,“是不是我爸在生意上为难你们了?”
魏煦噎住,学着她把手撑在栏杆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她:“就是真诚地,希望你能原谅我。没有别的原因。”
沈濛摆摆手:“得了吧,你才不会这么有良心。”说着抿了一口酒。
“我就是希望你能对我改观。”魏煦解释,“我这个人没有之前那样坏的。既然大家都是不愿意相亲的,何必相看两厌,你说是吧?”
沈濛撑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不过我和你相看两厌也不碍着你活,不是吗?”
就是碍着了!十分碍着,非常碍着,如果不能改观这会影响我下半辈子!魏煦苦恼地喝了口酒,却没敢说出口。
沈濛不懂他烦什么,只是把酒杯伸过去碰了碰,跟着喝了一口。
魏煦也知道这事儿要徐徐图之,不能太急影响了形象,就转移了话题:“你认识薛城遇?”
沈濛莫名其妙:“谁?”
“刚才和你说话那个男人。”魏煦解释,“薛家从美国召回来的儿子,我还没见过他会这么客气对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