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沈濛仰头看向他。那双眼湿漉漉的,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娇柔的不像话,就像一只受尽委屈的茶色小猫。他心头一软,对同事摆了摆手,捡起了被沈濛扔在不远处的伞,又脱了身上的夹克盖到她头上,低声说:“拉好你朋友跟我回局一趟吧,做笔录。”
沈濛心里一暖,当即点头。握住了一直站在自己身边吓得不轻的姑娘的手:“别怕,这个人是警察,我认识的。”
言澈把两个姑娘送上了自己的车,特意先走了。
沈濛长这么大,是第一回进警察局,身边的姑娘也是。她一直绷着,路上不断安慰那姑娘。直到那姑娘的朋友来了,才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力气用尽,她有些不稳地晃了晃,腿软的不像话。她扶着墙,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言澈把小姑娘进去做笔录,简单地交代了两句就出来了。扭头看见那个小鸡似的姑娘瘫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地面,手还不停地抖像是在害怕。他的目光柔和了下来,觉得这丫头之前这么大的胆子,可能都是问现在借的。
他去拿起小崽子们一贯备着的医疗箱,走到她面前,像个痞子一样蹲下,抓起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