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游竹很是担心柏云苏他们的安危,恐怕他有什么不测或从此失去,心里痛念道:柏云苏不幸的事情千万不要发生在你身上,柏云苏你到底在那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十几箱的金银财物更不能落入歹匪手中,带领着凌姗姗和薄悠然立马向寨内走去。
二首领带领着包四和和手下土匪,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外,洞外被一块块石头堵住。他吩咐手下说道:把洞口的石头给我搬开,里面的箱子全部抬进义聚堂。等土匪抬着箱子来到义聚堂后,二首领心满意足、喜不自禁的坐在了梦寐以求的位置上。然后他又吩咐手下人打开箱子,满箱的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在他们眼前闪闪发光,土匪们欣喜万分。二首领走到箱子附近,随手拎起一件衣服穿在了身上,大声说道: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哈哈笑了两声又坐回了位置。包四一本正经的说道:二哥你不配坐这个位置,过完瘾就快点下来吧!他以为包四在戏弄他,说道:我不配,难道你配。
突然间义聚堂外近几百名教徒包围了土匪,十几名教徒闯进了义聚堂,二首领立马拔刀抵抗。教徒杀了十几个反抗的土匪,又将二首领抵在了墙角,他已无力反抗,剩余土匪乖乖就擒,跪求喊出饶命。
气宇轩昂的掌教凌霍走进了义聚堂,包四和教徒们跪下立马大声喊道:恭迎掌教。二首领和手下感到一切都很蒙蔽,掌教坐在大首领的位置上,慎重的说道:顶峰寨的所有人都纳入我皇圣教教徒,一切由我教严令指挥,从此不会再有顶峰寨,违令者速杀。土匪们立马跪求连声说道:饶命、饶命,一切听从圣教安排。
二首领大声骂道:他奶奶的快放了老子,什么屁教,老子逍遥自在惯了,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凌霍看了他一眼说道:是条汉子,绑起来。这时宫游竹她们走了进来,眼前的一切不用再去解密,早已在他人安排之中,她依旧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威风凛凛的走进了义聚堂,教徒们看到她后立马跪拜齐声喊道:属下恭迎教主。土匪们更是惶恐不安,连头都不敢抬,二首领难以相信,这位盛气凌人的少年却手握重权,竟然还是皇圣教泰斗,意料之外。凌霍走过来俯下身子喊道:属下参见教主。凌姗姗得意的走到掌教面前,喊了一声:爹,这段时间好想你。掌教严厉的囔道:越来越没规矩,等回去后好好的管教管教你。浩气凌然的宫游竹坐在大首领的位置上,吩咐道:众教徒听令,把顶峰寨所有人押回皇圣教,以后听令发落。薄悠然感到这一切不可思议,皇圣教的教徒,抬着金银珠宝,压制着土匪跟随着教主,举着教旗,浩浩荡荡的回到皇圣教。
心急如焚的步东,寻找妹妹的下落,走遍了整个山寨,又掀开了遍地的尸首,并没有发现妹妹的存在,心里有一丝安慰,自语道:妹妹也许是幸存者,回望了一下山寨,悲痛越绝。曾经平静的顶峰寨已成荒野,凉飕飕的冷风阵阵刮来。他打理好了一些行李,准备去找寻找大首领的尸首,然后再去找妹妹。
大首领坠落的地方,看似悬崖峭壁,深处朦朦胧胧,半山腰形成一条弯弯曲曲的斜坡,斜坡周围有几颗山楂树,棕红色的山楂圆滚滚的缀满了枝干,有的果梗已经脱落,还有几棵稀稀落落的青皮包囊的核桃树,枝叶茂密黄果磊磊的的橘子树。
一棵百年樟树巨大的树干,树枝呈放射状向四面八方猛生长,郁郁葱葱生机勃勃,它却成了叶孤峰的救命树,恰巧挡住了他的身体。他头部猛烈撞击昏迷不醒,脸部红肿带着刮伤血痕,衣服被刮的破烂,背部前胸的伤口明显的显露出来,刮伤、创伤,找不到一处像样的皮肤,右腿部分十几厘米的碰撞伤口,血迹慢慢的渗出。山坡下边是一条泥泞的小路,东西方向是一条小溪,溪水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谷流下来,时而急、时而缓。当溪水从高坡上流下来时,飞溅起团团水雾,溪水清澈透明,可以清澈地看见小溪的沙石。
姬方然和丫鬟枝儿去往顶峰寨寻找柏云苏的路途中,不知问了多少人,期间有很多人只要听到顶峰寨这个地方,谨慎小心摇头或摆手,花了些银两才从某些人口中问出顶峰寨的方向。有一位好心人指点她,绕山而行可以躲过土匪的视线直通寨内,好不容易来到顶峰寨范围内却又迷失了方向。饥饿难忍的她们脚步难以前行,看到缓缓流淌的溪水,迫不及待的双手捧起水喝进嘴里,在水影之间瞧了瞧自己的模样灰头土脸,模样感到可笑笑嘻对方,互相向身上泼水,美丽的笑声溪水的伴奏,所有不动的生物都看向她们,她们年轻的生命向自然界展放。
走在泥泞的小路上,枝儿拿出了又干又硬的馒头,对姬方然说道:小姐,我们只有这两个馒头可以充饥了。姬方然不以为然的说道:不用愁,寻找一下这山里有没有吃的。她们向山上走去,看到了山楂树和橘子树,喜不自胜边吃边摘,枝儿用包袱包了一些,无意间看到了大树旁躺着一个人。胆战心惊的枝儿发抖的手指指着那个方向喊道:小姐……那里躺着一个人。姬方然和枝儿走了过去,看到伤痕累累的那个人,枝儿根本不敢靠近,姬方然壮着胆量摸了摸那人的胸口和手腕间的命脉,看着枝儿说道:他还活着,肯定是这山里的土匪,只要救活他,就能走出这座山。她俩掰了一些树干和藤条,做了一个简单的担架,抬着那人颠颠簸簸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