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着实看不过去,便寻了个日子跟了去。那小子才当真去说亲了。”
“那老板娘先是不允,后又说自己已然快要三十,身边儿又带着个弟弟,恐怕拖累。我便以为事情要黄。未料到这时候飞彦倒是憨直起来,说:‘你兄弟便是我兄弟,你我成亲,我以状元之才教他读书写字,有何不好?”魏灵芝想起当日场景,面露微笑,道:“这才算成了事。但飞彦说过,要等你回去才办婚礼。我看那小子分明是太穷,打着等你回去好借钱办事的主意才是!”
这些琐事说完,二人之间好似恢复到曾经共斗淮王的时光,暂时去了芥蒂。
酒至半酣,几人终于放开的架子,彼此揭着短,如同总角孩童一般,你来我往好不痛快。席间郎怀每每和明达四目交接,均生出股幸甚之感。
李遇在得知郎怀是女子的事实后,并未暴跳如雷,而是以他素来宽仁的心胸接受了此事。在回信中将二人好生埋怨一通,说她二人信不过他云云,等回了长安,他得找补回来。
末了,李遇又道:看来朕此生是无望抱上外甥。若你们想要个孩子,朕和抱琴愿意为了你们多辛苦一次。
倒是叫人哭笑不得。
次日出发,郎怀揉着额角,昨夜宿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