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箫难得的紧追不舍,这些天她都看在眼里,整整七天的功夫,慕皑说是滴水未进也一点不为过,一般人早已撑不下去,所幸的是慕皑是个练武的,坚持的时间长些,可是谁也说不准。
慕一箫望着眼前女子青灰色的眼底,发白的面庞,更是于心不忍。
现下两人僵持了些时间,天光逐渐透亮,慕一箫尝试着开口,城门可以由她来守,她刚动了动嗓子,便见慕皑身子晃了下,她连忙上去扶住。
慕皑摆了摆手,继续又往前走了几步。
“你这又是何苦?”
慕皑转过脸来,异常艰涩的扯出个苦笑来,意思像在说:“难道你不明白么?”
这些天于她而言,像是时间无限被延长的凌迟执行,一点点向前行进的漏摆如同把锃亮锋利的刀子,一下下剜在她心口,疼的令人难以忍受,直到渐渐的麻木。
初始时候的悔意被接踵而至的心慌、愤怒、担心直至后来的怅然绝望代替,她已然难有其他,无话可说。
只要她好好的,哪怕不能见到就比什么都令人欣慰。
只是到现在,都没人告诉她,没有关于她的一丝消息。
哪怕一点点。
慕皑这样像是在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