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听来异常尖刻,充满了讽刺之意。
楚优辞两手撑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丁浅语虽然穿着厚厚的棉衣,但两人身子一分开,立时便觉得寒冷加剧,已忍不住有点发抖,在这漫长的等待里,她目光开始由期待转为不安,不安转为失望,也许,楚优辞是默认了,这么一想,她的心便如浸入冰水里。她目光里浮起泪光,自嘲的笑道:“晓晓她说得真的没错,象你这样的人,早已被仇恨和权利扭曲了你的心,你永远都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又哪有情义二字可言。”
楚优辞目注着她,缓缓道:“你说得没错,你朋友也说得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无情无义,我冷酷自私,我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只要我有需要,任何人的生命在我眼里可以变得与狗一般无异!没错!就是这样!”
她越说越是大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