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只是她没料到,要变起来,是这么天翻地覆,是这么...始料不及。
太子瞧见他时眼里盛满窘迫。将人带到玉津园,又是满脸懊悔:“那段时候母后逼得紧迫,你又时常不来宽我的心甚至给我气受,不知怎么的我就...我也很后悔,可想想也好,免了以后母后常在耳边念叨,也免了心腹臣子们一直担忧父皇会因子嗣之事而恼我。”
高怀逸只听不说,这事轮不到她说什么,要让她说,她也没什么好话说。嘴角微扯动了一下才开口:“殿下,浔阳的事,圣上可有旨意?”
太子微微一怔,这才想起正事来,想想摇头:“父皇还是让你爷爷全权处理此事,让我从旁监督学习,说得明白些就是我只能看,插不上手。你爷爷和枢密院的人都主张招安,且已安排好人马即日前往浔阳。上次江宁节度使他荐的郑凉父皇没准,而是让曾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