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男人吗?她云苎什么时候会为个男人心跳成这样了,真是丢尽了穆尔特家族的脸!
很想若无其事般地坐回座位,但云苎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平静,所以最后她索x独自策马至天禧草原狂奔一阵后,才回到将军府沐浴、更衣,然后躺至床榻上。
三更了,门响了,而门外,出现了那熟悉的嗓音——
“将军。”
“进来。”背对着房门,云苎淡淡一唤,然后在鞠滕郗进屋后便再也没有动作之时,轻斥道:“杵在那儿干嘛?进帐里说。”
“是的,将军。”
轻纱帐,掀开了,落下了。
当床畔微微一沉之际,云苎突然坐起身瞪着他,,“别将军、将军的了,云苎穆尔特。”
是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将军个没完,杀不杀风景啊……
更何况他不知道她已经够紧张了吗?
而听到云苎的话后,鞠滕郗蓦地一愣,然后快速扫了一眼她身上的服色。
穆尔特?云字起首为名?黄色家服?
上苍,这个天天火里来水里去,四处为他国争战,战场上日日命悬于一线的协和将军,竟是女儿国第一皇族穆尔特家族的三公主?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种杂务若我们不接,谁要接?就算有人接,又有谁会服?”恍若看出鞠滕郗眼底的惊诧,云苎没好气地轻啐一声。
这哪仅是杂务啊!
更何况,她还不是那类端坐于帐中,名为监督,实得受人保护的花瓶,而是一名必须亲身浴血作战、发号施令的真正战士!
寻常人家家中的十八岁女子,都不见得能忍得下这样的苦、受得住这样的累、顶得了那巨大的压力,但她,女儿国的公主,却做到了,还做得如此出类拔萃,如此让人赞佩……
“对了,我忘了问你,你成亲了吗?”
正当鞠滕郗心中慨叹不已时,耳畔突然又传来云苎故作无事般的清清嗓音。
“小民尚未成亲。”微微抬起眼,鞠滕郗望着云苎微微嫣红的双颊,缓声答道。
“那就好,来吧!”退下自己的外衣后,云苎在望见鞠滕郗端坐不动的模样时,轻皱起眉,“放轻松点行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轻松?
滕郗如何轻松得起来,特别在嗅及身前女子身前传来的淡淡幽香与酒香,望及她绝美的容颜、雪白的肩颈、婀娜的身姿,以及想及自己今日会在这里的诡谲之时……
为何选上他?
是因为在希孤城这老迈龙钟的城民之中,他是唯一看起来较好的选择,抑或是那时的他,正好在她身旁?
而他,又为何会答应她?
很想明白,但此刻的鞠滕郗却已无法思考了,因为当那双纤细的藕臂伸向他的前襟,当一个柔若无骨的身躯侧坐至他的腿上,当一个柔软的唇瓣轻轻将印上他之时,他的理智,缓缓钝化了……
那个唇,柔软中含着温热,如同她呼出的气息一般,带着点点馨香与酒香,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轻颤。
尽管只是轻轻印在他唇上,但已足够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带给自己的异样感受,而当她用小巧的丁香舌来回轻舔着他紧闭的唇缝时,他的身子微微一震,而唇,不自觉地徐徐张启。
当两人的舌尖轻轻在他口中接触之时,他感觉到云苎的呼吸缓缓急促了,而当一声如梦似幻的嘤咛在轻纱帐内响起时,他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悄悄环住了她的纤纤柳腰,将她整个身子带向他,而他的舌,更进入了她的口中,与她的轻轻交缠在一起……
她以为他会一直小心、僵硬、被动到最后呢!
感觉着自己口中的芬香蜜汁不断被人吸吮,感觉着两个舌尖由轻缠转为互相急切索取,云苎的身子不断地发热、虚软着,然后在这个长之又长的激吻终于结束时,倚在鞠滕郗的怀中不住娇喘,并同时聆听着头顶上方那个微微有些浓重的喘息。
不过他好像还没动情呢!这可不行,她绝不能丢女儿国女子的脸!
在屋内闪烁的火光映照下,云苎起身跪至鞠滕郗双分的腿间,然后开始轻吻着他的唇、眉、耳,而双手则轻轻褪去他上身的全部衣衫,并将唇缓缓移至他的下颏、喉结,而小手则不住在他健壮、j实的x膛上来回游移……
这女儿国的女子,真让人难耐……
感觉着云苎那样自然,却那样熟知如何挑动男子心绪的举动,鞠滕郗的大掌也开始缓缓移动了。
他将原本停在她纤纤柳腰的掌心慢慢移至她的前x,然后在彻底盈握住她x前的双峰时,感觉着她那令人诧异的柔软、浑圆、丰盈与诱人……
“嗯啊……”当双r被一把盈握住时,那股古怪、暧昧又愉悦的感觉,让云苎不禁轻轻嘤咛出声。
“我弄痛您了吗?将军。”听着身前那声天然且毫不掩饰的撩人嘤咛,鞠滕郗问道,而嗓音是那样喑哑。
“现在的我,不是将军……”用舌尖轻舔着鞠滕郗的x膛,云苎喃喃说道。
不是将军……
任脑中来回回荡着那丝绸般的轻语声,感受着x膛上那足以令天下男子都发狂的吻,鞠滕郗的眼眸缓缓深邃了,然后在深邃的眼眸中,轻揉、推挤着那对诱人浑圆,并在身前愈发急促的娇喘声中,手轻轻一捻!
“呃啊……”当双边r尖隔着衣衫被捻住,并且还不断地被向外拧转、扯去时,一股刺激的酥麻感由云苎的x前蓦地窜向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