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没娘教的孩子果然都这么没教养吗?难道你没听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非雪的事被大家知道了受害的人是谁?是云家的姑娘。谁又会相信她是我教唆,无非是议论云家的女儿不知廉耻没有教养吧……”
云尧上去就甩了她一巴掌,柳家的丫鬟急忙过来帮忙,云尧却骤然摔了茶碗捡起一块儿碎片架在沈氏脖子上,对丫鬟道:“关门,过来给我靠边站好。”
丫鬟本想不从,云尧却直接划破那女人的脖颈,那血滴从细白的皮肤上渗出来,沈氏登时就尖叫了出来,云尧却又往她嘴里塞了块儿帕子堵住了那喊声,对丫鬟道:“还不给我关门!”
丫鬟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抽泣着关好了门窗排排站好,云尧这时才抽了沈氏嘴里的帕子,又给了她一巴掌,直把她打倒在地上,“真是蠢不可及,你以为把非雪送给县令家的公子你们家那位就能当上下一任县令?别忘了,这江都的任职最后还是掌握在太守的手里,你撺掇非雪去和太守外孙女的未婚夫苟且?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还不快来帮我!”沈氏挣扎道。
云尧却又扔过去一个墩子砸在想要前来的丫鬟身上,轻飘地了一句:“谁敢来?”
恐吓住那几个丫鬟之后,云尧又掐着沈氏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根本用不着让别人知道,只需要通过季玥透漏给太守一丁点你们这肮脏的想法,你以为,这下任县令之位?你们能得到吗?”
“你放手……”沈氏还在不停挣扎。
“本来我也想跟你讲道理的,可是你非逼得我跟你动粗,”云尧眯眼道,“哦,对了,今天这事出去你也很没面子吧,被一个未及笈的少女给按在地上打了,这种事你应该不会往外吧。”
“你做梦!”沈氏已经气极,啐了一口骂道,“我不仅要把今天这事出去,还要把云非雪那个贱人的事弄的人尽皆知,让大家看看你们云家的闺女都是什么货色!”
“你真以为我会毫无准备的前来?柳家这些年给县令贿赂了多少钱财你真以为没人知道?你们一家鱼肉乡里那些事情你真以为没人揭发?”
“你、你胡八道!”
“我有没有胡八道你心里清楚,证据我手上也有不少,舅母您自己掂量着办,非雪我们走。”云尧这回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刚想昂首阔步地走出去,却看见云非雪去扶地上的舅母。
云尧有些想笑,好不容易撒出去的气一瞬间又倒抽了回来,云尧觉得心里堵的慌,她有些无力道:“非雪,我是在给你出气。”
“可是,”云非雪又哭的梨花带雨,沈氏从地上爬起来道:“非雪,
a;/d;
正文54.八、再遇人渣
眼看着云尧越哭越起劲儿,木槿也有些慌了,忙问道:“姐你怎么还真哭上了呢?”
云尧也不理木槿,就从她手里抢过一方白帕,抹了眼泪接着哭。
直哭到外面有人拦住了马车,云尧才好好擦了脸,敛目问道:“怎么回事。”
木槿半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便嫌恶地皱起眉头,禀告云尧道:“是孙有良。”
“呵,”云尧一听见这个名字立马就收了那副哀哀戚戚的面容,本欲摔了门帘出去,却被木槿拦住了。
“姐何必同他计较?不管他做过什么,上次姐打了人,是咱们理亏。”
云尧抹了抹自己有些发肿的眼睛,想着自己若是这副样子出去恐怕会被看清,便忍了气,打算安生坐着。
外边孙有良却叫道:“云大姐怎么了,那天打我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怎么如今连见都不见?”
云尧懒得理他,只把木槿叫出去撵人。木槿便下了马车,行了礼周全道:“我们家姐身体抱恙,急着回府,还望公子见谅。”
“呵,”那孙有良却笑得得意,“莫不是云大姐面容丑陋不敢见人?”
“你!”木槿柳眉倒竖,听闻这话只想骂人,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只冷声道:“还请孙公子慎言。”
“慎言?呵呵,”孙有良不屑道:“难不成我还错怪了她?也是,云大姐的二妹妹可真是天姿国色我见犹怜,不仅人长的好看,身子也是极软……”
“砰!”云尧忍无可忍,直接就把马车里的杌子贴了出去。
那杌子贴着孙有良的眉角飞过,孙有良狼狈地后退,在下人的搀扶下站稳之后,才指着马车骂道:“云尧你别不识抬举,上次你打了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云尧懒得吱声,孙有良却以为云尧怕了,他立了立衣领,自以为是道:“怎么样怕了吧?云大姐,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早上我在你家门口看见了你姑姑,那可真是国色天香,”孙有良脸上露出一抹向往的神情,愈发猥琐道:“只要你让你姑姑陪我一晚,你打我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
四周突然安静的可怕,木槿回头看了马车一眼,只觉得那个地方森然生寒,而孙有良还毫无觉察,直到手下趴在他耳边了句话,才丢下一句“你好好考虑考虑吧”走了。
木槿突然不敢去掀那车帘,还是云尧叫她的时候,她才硬着头皮回了马车,云尧的面上果然冷若冰霜,眼底仿佛凝冻了一片湖泊,木槿有些发涩,心叫道:“姐……”
“孙有良么?我非弄死他不可。”云尧咬牙切齿地出这么一番话来,她心里已然骇极,这个人渣居然觊觎姑姑!他胆敢觊觎自己的姑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