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没同您置气……”云尧心中慌乱,嘴上急于反驳,却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她想,若是预知自己会有这样的处境,前世就应该练些口若悬河巧言令色的本领。
“唉。”天后又是一叹。
云尧被她这一叹吓得冷汗都快要留下来了,腿虚的打颤,混混沌沌的脑袋里却突然闪现出一线灵光,她把一长串话脱口而出,“天后,我真的不同您置气了,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事,现下父君已去,身边也没有个贴心之人,同天后亲近还来不及,怎敢置气?”
呼,这段话真是又奉承又讨好又无助又可怜,云尧心底暗暗鄙视自己,面上却还得一派真诚,表现的如同真事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