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然是忠厚老实的太子站出来了,尽管他身后的老太傅拼命的给他打眼色,他还是站出来,行了礼道:“父皇,儿臣以为,若此事真是庆丰年办事不利,该怎么处置,处置了便是。”
皇帝对太子一向偏爱,而太子所言也正是他所想,但他身为皇帝想的要深远的多,就不单单仅仅是谁错罚谁的问题,而是怎么样罚才能让突厥心服口服,还能顾及到大魏的颜面。
但这个问题,他就舍不得再交给这个愣儿吧唧的儿子了,而是看向满朝文武道:“便依太子所言,交由刑部去查,查明之后直接呈上来,不用递内阁,明白吗?”
“臣领旨!”刑部尚书出来跪地领了差事。
端午宫宴并没有这一件看似很快解决的小插曲而打断,很快,殿内丝竹齐鸣,管弦悦耳,一派歌舞升平。
宋南期小声跟许珩抱怨:“你说那个四王子是个什么来头,为何敢如此大言不惭,证据都没有,空口胡搅蛮缠,皇上还偏偏从了他!真让人窝火。”
许珩拿一个绿豆糕堵了他的嘴,笑骂道:“吃你的吧,吃东西也堵不上你的嘴。他既然敢来这儿,就说明,证据早已备齐,拿不拿得出,结果都是一样的。”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