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她们俩离开,看着吴芃之追上小琴,安抚她,然后把小琴带上车,绝尘而去。
向瑾阴沉着脸,很快喝光了自己的咖啡,起身离开。
柜台后的服务生目睹了全过程,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位冷酷的老板,战战兢兢地说了一身“再见。”
向瑾毫无反应地走了。
这天晚上,吴芃之和向瑾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这是她们自相识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冲突。
吴芃之以罕见的怒气冲冲和兴师问罪的态度指责向瑾对小琴的冷酷和无情。
“你凭什么让别人放弃自己的梦想!”
“我就凭她的画,她毫无天赋。四年的专业训练,都没有能解决基本的技法问题,更不要谈什么创作灵感。”
“你都不知道她为了画画付出了多少努力,你的话太伤人了。她还年轻,我就不信,你20岁画得比她好多少。”
“我20岁的时候当然比她画得好得多。在我看来,她四年前就入错了行。”
“你有天赋,你才华过人,那又怎样,就可以嘲弄别人的愚笨,别人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