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圣女沉吟道。
「至於尉迟元未死一事,晚辈也知道匪夷所思,曾经走访当日参与诛魔的几位前辈,相信尉迟元理应送命,但是……」丁菱沉吟道。
「但是甚么?」圣女追问道。
「虽然圣女九世清修,尽得大雄长老真传,玉女心经的舍身大法亦能禁制尉迟元的妖术,但是他的妖法深不可测,要是身怀异宝,就算不能起死回生,也有机会保住一缕残魂,逃之夭夭的。」丁菱鼓起勇气道。
「你从那里知道这些事情的?」圣女愕然道。
「晚辈……晚辈曾经见过大档头。」丁菱靦腆道,故意隐去获许阅读天池圣女的卷宗一事,以免更添尴尬。
「万方还好吗?」圣女唏嘘道,好像也认得神秘之极的大档头。
「晚辈不知道,现任的大档头据说是五年前才接任此职的。」丁菱惭愧地说。
「万方j明能干,可惜坏在一个贪字,看来……」圣女没有说下去,继续问道:「他的弟弟万事通还有在江湖行走吗?」
「万事通?晚辈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丁菱摇头道,暗念回去后,可要找人查问一下了。
「失纵了才是正理。」圣女点头道:「你想知道甚么?」
「晚辈很想知道尉迟元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丁菱正色道。
「你懂法术吗?」圣女问道。
「晚辈不懂。」丁菱摇头道。
「事隔多年,你又不懂法术,恐怕不易找出真相。」圣女叹气道。
「晚辈当然不行,但是圣女或许可以的。」丁菱微笑道。
「我……?」圣女纳闷道。
「不错,圣女还记得当年发生的事吗?」丁菱问道。
「我能忘得了吗?」圣女淒然道。
「晚辈斗胆,希望圣女能从头说出进入魔g的经过。」丁菱毅然道。
「甚么?」圣女粉脸变色道。
「此事固是为难,但是以晚辈的经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线索。」丁菱理解地说。圣女的脸色y睛不定,显示心里正在发生激烈的斗争,隔了良久,才长叹一声,转身朝着身后的石壁走去说:「随我来吧。」
丁菱发觉圣女竟然穿壁而入,可顾不得许多了,赶步上前,咬着牙也走进石壁,壁后是一个石室似的空间,虽然乾净,却是甚么也没有。
「坐吧。」圣女盘膝坐在地上说:「要从那里开始?」
「从圣女进入魔g开始吧。」丁菱学着圣女坐下,有点紧张地说。
「我与尉迟元激战了三昼夜,知道不论武功法术,也逊他一筹,再战下去,亦是难逃惨败,唯有假装落败被擒,以自己的身体作武器,舍身喂虎,望能与他两败俱伤,甚至同归於尽……」圣女木然道。
尽管丁菱早知道这一段经过,但是亲耳听到此刻仍然是人比花娇的美妇娓娓道来,还是惊心动魄。
「修罗魔g是女人的人间地狱,除了给尉迟元……日以继夜地奸y,还尝遍种种古灵j怪的摧残和刑责,到了最后,我……我还当上他的x欲奴隶……!」
圣女好像与她无关似的说。
「甚么……?!」丁菱控制不了地失声惊叫,可不敢想像当年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不错,是x欲奴隶,一个没有意志,不知羞耻,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供他发泄的人形工具!」圣女脸色惨白道:「魔g里的女人,全是屈服了的奴隶,因为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残忍y虐的摧残的!」
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入李向东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复念红蝶背叛师门,说不定也是为势所逼。
「我也曾奇怪为甚么那些女人没有自寻短见,后来才知道她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死不了!」圣女长叹道:「尉迟元懂得一种勾魂摄魄的妖术,能把死人的魂魄送进y狱,永远受罪。
「相信夜袭兖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y狱的冤魂,少林寺的天龙禅唱该能压下他们的凶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会魂飞魄散了。
「我的j神和r体,在尉迟元的摧残下,表面是完全崩溃,然而由於事前以心经守护方寸灵台,所以一灵不泯,为了坚定他的信心,我还故意让他以採y补阳的邪功,汲取自身内力,以致功力大减,如是者过了半月,才藉着欢好的机会,使出落红驱魔无上法门,与他同归於尽。
「始料不及的,是尉迟元的功力远比我的想像为高,禁制了他的妖术后,我也差不多油尽灯枯,再无余力使他的妖术反噬,还……唉……别说与他同归於尽,唯有乘着他仍然为心经所制的时候,逃出魔g了。」
「为甚么……为甚么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惨,心胆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j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里还有气力动手?」圣女唏嘘道。
「还有甚么?」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口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甚么?」圣女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甚么兵器?」丁菱定一定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