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两封密报拿起来,关于御史的放在桌上,将另一封递给萧子赋,萧子赋接过去,低头看着,整个人都像被冰封在原地一般,一字一句,都有力的证明,他心悦的人,如何步步将自己至亲之人推向死亡。仿佛过了很久,那封信从萧子赋手中滑落,一滴泪跟着一道砸在了地上,萧子赋微微张着口,似乎想说什么,也似乎只是无声的嘶吼。
萧子钰有些不忍的别过眼,“我觉得你该知道的。我总记得你小时候喊过我姐姐的样子,无忧无虑,天真无邪,我很想你能继续那样,可是,子赋,你不再是个孩子了。”
萧子赋声音有些沙哑,在强忍着从心脏传来的一阵一阵的抽痛,他还带着泪意的眼看着萧子钰,道,“多谢……姐姐。子赋先告辞了。”
萧子钰颔首,看着萧子赋有些踉跄的背影,眸光扫过地上那些散落的纸张,心底也难受的很,沉月出事,怕也是怀赢的手笔了。
我爱之人,伤我,我信之人,欺我,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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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中,常年氤氲的药香绕在鼻尖,让人的心都不自觉的静了下来,怀赢看着眼前的三个瓷瓶,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