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如果不是有那场会议,我绝对不知道协理生理期来了,而她这时的情绪不再向以往藏于眼中,我清清楚楚地凝视到她身上的悲伤,这是我认识协理以来,她最像洪芃姚的时候。
“能。”
仔仔细细看着她,或许不该轻易许下承诺,但此时我已经没办法想这么多,甚至是一心一意,只想平抚她心里上的哀痛。其实任谁听到第五项『不可干预感□□』就多少有个底,协理绝对遇过什么事情,让她的情感不再轻易流出。
“但是妳让我害怕。”她一字一词慢慢传达到我耳里,那试图隐藏却收不回的情绪,“我以为这次找个普普通通的人就可以安度日子,不用怕哪天她突然提分手,不用怕她会不会突然说自己怀了男人的孩子,哪怕前一晚我们才在谈论将来,甚至想一起□□。”
协理说着说着眼泪就这么溢出,我很想回一个拥抱,但是做不到。
我不是同性恋。
“妳真的能吗?”她颤抖着声音,“即使妳根本不是蕾丝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