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藏獒?”协理小声问着我,声音带着不确定。结果回应我们的是仍在纱窗后的女孩,“才不是,阿财跟阿旺是松狮犬,看牠们的眼睛就知道了,比较呆!”
“喔,难怪没想象中的大只。”结果协理不是用眼睛而是用体型去判断,女孩好奇地打量我们,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喂,妳们是朋友吗?之前都是好多人跟妈妈租房子,为什么妳们是两个人啊?”
“我们是姐妹。”
听到协理这句话我一愣,她仍冷静地说下去,“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有些人生病会来乡下疗伤。”
“喔。”女孩一听点头,“那干嘛不租久一点?疗伤都要很久很久吧?”
“大都市没办法。”协理扯嘴一笑,女孩正想继续说话时妇女刚好回来听到对话,就往她头上一拍,“死ㄚ头,乖乖拔豆芽菜不要在那边说些五四三,跟妳说过多少次别管人家事。”
“吼,妳再打头,就不要怪我考试都考很烂!”女孩一被巴几乎快炸毛了,妇女不管她只拿着钥匙过来,“拍谢啦,小孩子说话都不经大脑,如果有冒犯到请别放在心上,那ㄚ头我晚点在处理她。”
“好奇而已,没什么。”协理边说边跟着妇女出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