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女孩子的小说之中大多都会有精彩的性描写。你千万别以为这些18、9岁的小姑娘对性的理解只是天马行空想像。如果你真的那么以为只能说明你太愚蠢太封建。就比如说我论坛里好多女孩子都有着丰富的性经验,这些性经验是通过那些他们身体上呻吟的男人领悟到的,我曾为这个现实绝望过好一阵子,当然现在依然绝望着。绝望过后痛定思痛,我开始固执地认为现在的女孩子到了十八岁只要稍有风情的就差不多都经历性生活了,你尽可以嘲笑我的浅薄无知甚至用心险恶。没关系,你的嘲笑根本不会动摇我的观点,因为我在你之前心已经被伤透过很多次,不,应该说无数次,n个如花如阳光如朝露如春梦的少女们很大方地告诉我她和一些男人的性事,或许只是因为她们知道我是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往往是安全的,所以她们都无比乐意把我当成一个聆听者。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此时此刻我正在肆无忌惮地出卖她们,如果她们知道了我到很想知道她们会不会不在乎还是很伤心。
有一次在网络上我问一个18岁的高三女孩子,我说你和几个男生发生过关系了啊?我以为她会立即骂我是变态就算不骂我也会立即愤然告别,可是她没有,她的回答让我恐怖地不行,只听到她用一种骄傲的口气对我说:
“我一共和四个男人做过,两年前有过一个孩子,打掉了……”。
虽然当场我就被深深地吓着了,但是为了显示我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我立即用毫不在乎的口吻回答:“就四个?还好拉!我昨儿认识一个女孩,人家和十三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光孩子就做掉三个,也才比你大一岁呢”。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是在吹牛,因为前几天的确有一个19岁大一的女孩子如此对我说过的。
还有一次一个女孩子在电话里板着手指头给我数和她做过爱的男生,等到她两只手都不够数的时候,我已经“落荒而逃”了,我怕再听她数下去会当场疯狂掉。
这样的对话在那段日子里几乎天天可见,于是我的心天天被无情的伤害,伤害的鲜血淋漓,伤害的体无完肤,伤害的终点就是终麻木不仁,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年过20的女孩告诉我她还是个chù_nǚ,她很渴望在婚姻前保持贞节完美,我肯定会瞪大眼睛大叫一声:
――“鬼啊”!
这就是2000年一些女孩子的情感和性经历的现状,充满了种种血腥的yù_wàng,请相信我绝对没有信口雌黄,如果说你还和我一样有点良心的话。
所以现在,当一个还没有真正恋爱过也没有任何性体验的纯情男生――我,口口声声告诉你我对爱情非常悲观,请你不要把我当作神经病患者,也不要认为我在矫情,如果你和我有一样的经历,或许你会比我更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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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现象,我的一个网友,一个被我叫作“古北”的女人对曾有过比较文雅的说法:“世纪末的孤独和恐惧正将这个城市的男女侵袭,你我都无法抵抗,或许只有彼此身体的温度才可以给我们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和力量……”。你要是没见过“古北”光听这话一定会以为她是一忧国忧民的社会学者,要是你知到“古北”是干吗的你肯定要喷饭,因为丫是一高级妓女,成天在上海古北地带为台商港商日本商人提供各种变态的性服务。
“古北”在数年后成了我最为忠实的性伙伴,数年或许不是很多年,数年或许只是一两年,但是绝对可以把一个憨厚老实、心怀崇高理想的小伙子改造成那种厚颜无耻的登徒子。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明证,数年后的我早已经放弃了当初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和坚持,和你在大街上所能看到的任何一个男人一样对女人充满了最为原始的yù_wàng。在古北那修长健硕的身体上我一次次地忘乎所以,放声呻吟并且不以为耻,我不会再去思考爱情和性的辩证关系,不会去思考这样做是不是对得起谁对不起谁。这种变化多少有点残酷,残酷得类似于成长,残酷得有点让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我不能原谅自己可是老马却可以,这就是老马的过人之处,由此可见堕落其实也是需要资格的,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心理承受底限最好还是回家老老实实做农民。毕业之后老马曾不止一次在我内心最为焦灼矛盾之际安慰我让我别把这些破事看得太认真,在老马的眼中看来,男人荒y是正常的是值得提倡的不荒y却是可耻的,对这事太认真就是虚伪就是傻b就是上海人说的“戆大(督、du,读一声)。老马往往在苦口婆心之后